“我不知道，我稀里糊涂就回来了。”白以歌在研发方面是一窍不通。
“不管怎样，看来高层的保密协议又要附加一条了。”沈宴摇了摇头，他亲自打电话给薛青山，让他通知高层在保密协议里附加一条。
“你先回家休息吧，今天晚上可能还要连夜证实副手的推论。”沈宴揉了揉白以歌分叉的发梢。
“真的不需要我这个当事人在场嘛？”白以歌灵机一动，找个理由留了下来。
“好吧。”沈宴明显感到死过一回的白以歌的身上多了一些东西。
沈宴明显能感觉到白以歌身上的自信与灵气。
“待在我办公室别乱跑，”沈宴想着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白以歌已经复活的消息，还是让她尽可能避免出去吓人，末了，还补了一句：“有事叫我。”
“知道了，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我爸呢…”白以歌小声道。
按直播id论辈分的话，她可是所有人的爸爸。
“噗嗤。”白以歌想起自己的直播id就觉得好笑，时隔一年多，也不知道当时她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在想什么。
“想什么那么出神呢？”沈宴本来是要出门的，听到白以歌爽朗的笑声便回头多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想直播了。”白以歌不知道自己死的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如果BK集团已经官宣她去世了，那一下子她还不好出门活动。
“你放心，你的‘死亡’还没来得及宣布，你人就回来了。”沈宴像是知道白以歌在想什么，说出的话解了她的担忧。
“你是不是又开东西了？”白以歌指了指沈宴的脑袋。
“你放心，自从我回到这里，就做手术移除了神经调整仪。”沈宴莞尔一笑，“不信你看我脑门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愈合呢。”
“行吧，我准备今晚就恢复直播。”白以歌指了指自己，“我觉得我没什么事情了。”
“你说了不算，我给你安排了全身检查。”还是沈宴想得周到。
“行吧。不要我觉得，也不要你觉得，就要数据觉得吧。”白以歌文化水平没沈宴高，至少在这方面，还是可以相信他的。
白以歌乖乖听沈宴的话，在研究所的仪器上又做了一遍全身检查。
“神奇，简直太神奇了。”沈宴对比这前后两天的检查报告，惊叹不已。
回归的白以歌生命体征良好，各项指标也跟从前差不多。
“只是…我们仿照心灵操纵魔制作的扫描仪，发现白小姐体内各个角落遍布暗物质。”影像科的专员拿着扫描出的片子给沈宴看。
“这种情况，我只在朱老先生身上看见过。”影像科专员补充道。
“情报科审问出结果了吗？”沈宴追问道。
“撬不开他的嘴巴，他反反复复就说了几句话。”影像科专员摇摇头。
“什么话？”
“就什么相信未来啊之类的话。”影像学专员没有跟朱老先生正面接触过，自然是不知道他的那一套车轱辘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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