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张嘴，想开口，又恢复沉默。
不好意思，就算你们说出来，本座也分辨不出来真假。
因为……本座特么的就是个假的啊！
叶染白有种把自己送到坑的错觉。
稳住，调动聪明的小脑瓜，我们可以逆转。
轻咳一声，冷淡道：
“说说本座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两个暮影死亡般沉默。
这是个死亡问题。
左面暮影率先开口：“主子，乃魔宫第一人。”
右面暮影情商也不低：“天下强者，唯主子独出无二。”
叶染白现在不是很想听彩虹皮，道：“说说本座曾经的故事吧，嗯，你们随意说，本座绝不计较。”
好不容易敲诈出合适的机会，要学会珍惜。
于是右面暮影缓缓道：“主子是被上任魔主带回的魔种，起初并不起眼，后来被人设计误入魔渊，出来后大放异彩，杀掉同期魔种七千五百六十一人……”
左面暮影也在补充：“主子进入少主的十个候选人中，上任魔主将十人放归魔渊足足九百九十九天……只有您和花夺羽活着出来。”
叶染白：……听起来有些惊悚。
魔种，叶染白知道的，魔都内诞生的新生命，无论是人还是各种山精野怪，凡被魔宫选中作为有生力量的，都被称为魔种。
魔都内没有抚养新生儿这一说法，大都是生完孩子就不管，所以导致魔都的新生儿很奇怪，出生后就会寻求食物，蹒跚行走。
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和魔都的环境有很大关系，就像刚出生的小鹿可以在几分钟内跑一样，都是优胜劣汰。
“三百年前，主子杀掉上任魔主上位，名扬魔、道、神三地……”
另一个暮影不甘落后：“主子即位后不久，设立魔宫副魔主位置，封花夺羽为魔宫首任副魔主，并将魔宫一些权力下放给花夺羽……”
叶染白震撼的点点头，心中是惊涛骇浪，表面稳如泰山。
姐妹和半夜白的关系比想象的复杂，不但从墨渊内同时出来，还在即位后册封……也不知道本座究竟有没有露馅，能确定的是，姐妹和半夜白绝不是后院的那些关系，平时的相处中，倒像是有些微妙的平衡。
只是姐妹藏得太深，她完全试探不出来，也看不出来。
左面的暮影忽然看了一眼偷听的一方天，这些说的都是表面的，但其他的事情，就不能再让一方天听了。
一方天也明白过来，对叶染白道：“他们二人的话，你可听出真假？”
正思索乱糟糟关系的叶染白，不满的瞅了一眼一方天。
理清人生机会难得，别打岔！
试探是不可能试探成功的，多亏是自述，中途来个反问，她分分钟戳穿马甲。
可听到一方天说真假二字，叶染白心中一动，看向左面的暮影：
“你是真的？”
左面暮影身体一顿，是被认可的惊喜：“是！”
叶染白见到他头上有一个绿色的对勾。
右面的暮影想要开口，被叶染白打断：“本座知道你也是真的，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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