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来，我就上去好了。”于涵的语气不同往日，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固执。
张兰不想影响点点：“行吧，那你等等。我下来吧。不过我的时间不多。”
“我在楼下等你。”
张兰下楼，被刺骨的冷风吹的打了个哆嗦。
于涵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包住她的脖子。
“今天真冷，好像天气预报有雪。”
“张兰，我有话跟你说。很重要。到我车上说吧。”
于涵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你喝酒了？”张兰问。
“不重要。”
“很重要，你喝了酒还开车。”
“我没有。我找代驾了。不知不觉就报出了你家的地址。我今天一定要见你。有些话我必须要跟你当面说清楚。”
张兰随他走到车跟前，他拉开车门让张兰坐进去。他也挨着她坐在后排。
“什么事，说吧。”
于涵不说话，他只是慢慢凑近张兰，外面的路灯透过车窗，张兰看到他眼睛在闪闪发光。
她本能往后缩。这么小的空间，暧昧的空气在迅速蔓延。
“为什么要拒绝我？”于涵的声音透着受伤的感觉。
“不是，于涵，我们可以是好朋友，合伙人。但我真没想别的。”
“你讨厌我吗？”
“当然不。”
张兰对于涵也有不一样的情愫，只是她被伤害过。没有勇敢爱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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