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奈有一瞬间心动了。
但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
朋友最好别一起做生意，这个道理她刚出社会就知道。
她回复短信：我还是去帮你捧场吧。
陈凯熹：一言为定。
她彻底睡不着了，撩开被子，抱来笔记本，开始查房源。
得快。
装修得消耗一段时间，不快点，冬天都要过去了。
虽然说火锅是一年四季都能吃的东西，但其实还是有淡旺季之分的。
她揉了揉脸，精神奕奕，抬头看了眼时钟。
1：32
还早。
她拨通了季珊珊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大晚上，打个鬼的电话！
“你特么有本事换个时间打。
“姑奶奶陪你聊人生、聊哲学、聊风花雪月。
“现在你这完犊子玩意儿，有多远给老娘死多远。”
呵呵，起床气够大的啊！
陈凯熹：“季、珊、珊！”
季珊珊一个激灵，移开手机。
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她的心就沉入了谷底。
请问，不由分说臭骂了领导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季珊珊脑子一抽，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说：“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ispoweroff.
“对不起……”
她哒一下挂了电话。
季珊珊！
陈凯熹看着手机，眨了眨眼。
是不是傻？
手动接，又手动挂，关个鬼的机啊！
她再次播了过去。
季珊珊秒接，打着呵欠，一副刚被吵醒的模样。
“熹，熹姐，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给我，有什么急事吗？”
陈凯熹：“听说……”
季珊珊隔着电话做鬼脸，嘴里无声复读：听说……
陈凯熹：“小林那里有一张某人的签名照。”
季珊珊迅速换上张笑脸，“呵呵呵呵，签名照啊！
“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一睹风采啊？”
陈凯熹：“我想找个铺子。”
季珊珊：“你想买还是租？我的小姐妹里有地产公司的，买的话有折扣。”
她记得之前在朋友圈里看到过，小姐妹的公司在清盘。
那些交房很久了，铺子却没有卖完的楼盘，铺子一律1到3折。
非常划算，只可惜，她没有钱。
只不过既然是卖剩下的，位置也就别想有多好了。
陈凯熹：“预算一百万，能拿下吗？”
季珊珊咬牙，“我试试。”
程心瑶也在咬牙，“我都两年多没写过文章了，手里拿着笔，连抄都不知道该怎么抄了。”
她大一上期就考完了四级，而四级作文就是她写的最后一篇文章。
林谨甩甩手，终于写完了。
程心瑶伸着脑袋去看，“写完了？”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信笺纸，“王强是谁？”
林谨：(⊙_⊙)
对不起。
抄顺手了。
她撕下写坏了的纸放到一旁，重新誊抄。
陈念悠拿着笔呵呵笑，“哎，不行了，我得先上一趟厕所。”
程心瑶凑到林谨身边，“你们修仙的，还要用手写检讨啊？能不能……啊？”
她挑挑眉。
林谨抓过袜子，无情地罩在了摄像头上。
她骈指掐诀，灵力澎湃而出，落在了两支笔上。
两支笔唰唰开始写检讨。
程心瑶：“你有这技能，就算弄个小学生作业代写，都能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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