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宿舍里,抓紧时间换了衣裳。
刚回到自己的床上没多久,听见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跑步声以及男人的尖叫声出现在院子里,好像是在后山干活的工友们回来了。
紧接着门外出现了工友们的身影,我的三个室友咚咚的跑进来,看清楚我一身干净的躲在屋里,纷纷说到:“还是小陆好,我们为了60块钱,还淋了一身雨。”
“是啊,要是料到下午下雨,我就不去了。”
“依,这是谁的衣服?小陆也是淋雨回来的,他的一堆是湿衣裳还没有洗了。”
“哈哈,这样我的心里就平衡了。小陆,你也刚回来?”
一个大个子室友问我。
“你不看见了吗?早知道我也跟你们上山干活去了。”
工友们听我这么一说,一边换着衣裳,一边七嘴八舌的给我讲起了今天山上发生的趣事。
我正听得津津有味,孙主任淋得像落汤鸡似的,从门外探进一个脑袋,眼光找到了我:“小陆,车间里的动力线停电没有?要是没有,赶紧把闸拉下来,估计今晚这场雨小不了,别把线路给烧了。”
我起身答应了一声,找了把伞,冒着雨去外面拉闸停电了。
暂且不说我在风雨中努力工作的事,千里之外的镇子上,我的另一个好朋友小友正在自己的店里着急发愁。
他放在店里的3200块钱不见。唉,跑哪里去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努力回想钱到底被他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自己不到20平方的小店里,床上床下,里里外外,已经搜查了不下十遍,到处寻找依旧不见那该死的3200元。
这笔钱是他前两天卖给老妈一辆机动三轮车的钱。
当他把修好的三轮车骑到幼儿园时,老妈亲手把数好的3200元钱递给了他,清楚地记得钱放进了工作服的上衣内兜里。
工作服还在,钱却没有了。
“路上掉了?不对,我回来的时候用手还摸过,鼓鼓囊囊的…”
小友又仔细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景:“然后我在店门口修车,到了中午吃饭,下午张强打电话让他过去,换了身上油渍斑斑的衣裳,把兜里的钱掏出来,放在了枕头下…不对,放在了鞋里…我想起来了,好像是放进桌下的球鞋里…那地方保险啊!”
小友腾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寻找那双旧球鞋。
“找到了…奇怪,怎么剩一只了?”
小友把剩下的那只球鞋仔细搜查了一遍,除了男人的脚臭味儿,那笔钱依旧不见踪影。
“那一只吗?”小友手里拿着那只臭鞋,站在店门口发愣。
“小友,干嘛呢,白天想好事娶媳妇呢!”
开玩笑的人是小友的邻居,一家美发店的女老板,姓肖,30来岁,离异后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独自生活。
肖老板性格活泼,逢人未说先笑,很受邻居们喜爱。
她是三年前来到本镇开店的,比小友开修理店早了一年,生意不错,小日子过的也挺红火,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曾经遭受过生活挫折的女人。
“肖姐,又拿我开玩笑了,我想媳妇…媳妇可不想我。”
小友苦笑了一下,丢钱的事,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你捡回来一只旧鞋干什么?”
肖姐奇怪地问道,仔细的看了一眼,“这好像是早上我丢的那只,也不知道豆豆从哪里叼回来的。”
“豆豆?对啊,我怎么把它给忘记了!那一只鞋呢?”
小友连忙问肖姐。
“那只鞋是你的,早上我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肖姐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捂住嘴强忍住笑,用手指了指街对面的垃圾桶。
“老天保佑鞋还在啊!”
小友一边朝垃圾桶方向奔跑,一边心中不停的念佛。
只可惜小友平时并不信佛,不知道这临时抱佛脚是否管用。
街对面一溜有五六个垃圾桶,小友足足翻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找见那只球鞋。
肖姐带着她那只名叫豆豆的哈巴狗,来到了小友的身边。
“怎么了小友,一只旧球鞋对你这么重要吗?”
“你说的轻巧,我那只鞋里还放有钱啊!”
小友看见肖姐身后的豆豆,颇有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恨不得捉住它痛打一顿…一解心头之恨。
“哎呦,你把钱放在鞋里不嫌臭吗?小友,可真有你的。”
肖姐这才明白自己的狗惹了大祸,窜进小友的店里,把那只鞋叼到了自己的窝里,谁又能知道那里面藏有钱了?
豆豆并不知道自己惹了大祸,跑过来舔着小友的裤腿,卖力摇着小尾巴,讨好似的向小友卖乖。
“看你的脸色不像是丢了一百二百吧?”
肖姐望着小友哭丧着的瘦脸,丢的钱恐怕是不少。
她干咳了一声,冲着豆豆轻轻地踢了一脚:“都是你干的好事,看我回去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豆豆玩的正是高兴,平白无故的挨了主人一脚,听见主人严厉的斥责声,十分沮丧的夹着尾巴跑回自己的窝里,心有不甘的冲着两人汪汪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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