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听了阮建的话笑容更甚几分：“阮总，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个女人，真的是不知好歹。”阮建心中确生出更多的厌烦之情，但是面上又碍着亦然和上层的关系，只能赔笑的说：“上个月云门牵头举办的网络作家研讨会，你没来，当然你总是不会出现。但那次林怀带着亦然来出席，虽说是一次非公开的出席，当时谁也不知道他是亦然。亦然问起你，其实也可以打哈哈的过去，毕竟你算是……嗯，外勤吧，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人说了一嘴不认识你，还说从没听说过云门有你这么一号人，亦然当场就和林怀翻了脸，回来就闹出来不续约的这一出。”
“不......续......约？”小小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摩挲下巴的手停了下来：“亦然的专属作家合同仍然在我云门旗下，续不续约，还要看上面领导的意思，不是你我可左右的，阮总您说呢？”
阮建能感觉到眼前的王二已全然没有了进来时的和气与疏离，不怒自威、沉睡的眼神中发出无声的低吼，他清了清喉咙打着圆场：“王二编辑，你我都是云门的老人儿了，我说话也就是不见外了，都是为了云门，可以理解的嘛。亦然是我们云门大IP之一，我想我们的方向是一致的。”
“那是当然，我也希望我这座大靠山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云门发展下去。毕竟，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您说呢？”小小声音还是很低沉，但是面色却带着些许的缓和。
这时阮建的座机响了，阮建立马接起电话，说了两句就挂了，随即起身，对着小小说：“王二编辑，上面有个会我要去参加，今儿就不能陪你聊了，让我们馨馨带你随便转转，以后有机会，常回家看看。”
“那是当然。”小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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