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这里。”
林凡陡然反应过来，他扶着棺材颤颤巍巍起身道：“所以说长生药是真的对不对？你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活到了现在？”
赢兆摇了摇头道：“长生药是真的，但是那一颗丹药也不至于让寡人活到现在，还记得我刚刚说的吗？人生人死是一个轮回。”
“你是说转世？”
“没错。”
赢兆反问道：“你说一个人要是隔了几十万年甚至可能更久的时间才重生一次，但是记忆却没有了，这个人还是当初的那个人吗？”
林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同样的问题，如果一个人以这样的方式重生了，还还保存着记忆，但是沧海变桑田，环境和之间截然不同了，这叫什么？”
“你是在我说嘛？”
“你？”赢兆笑道：“你的事寡人不知道，寡人只知道我的任务是守护人间太平。”
“任务？谁给你的任务？”
“寡人给自己的任务。”
“可是人间马上就要不太平了。”
赢兆笑道：“看来寡人当初创造的规则还是被不安分的人给打破了。”
林凡目瞪口呆道：“仙人不能干预人间的规则是你创造的？”
“没错，正是寡人。”
赢兆大方道：“人间每一次灭亡之后，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窗期，这个时候天地秩序一片混乱，但同时也是天地间灵气最为充足的一段时间，每次这个时候，都会有无数人飞升成仙，可人一旦成了仙，欲望也是无穷的，如若不是寡人建立起这个规则，人间早就没有了灵气。”
林凡听完，重新坐了下来，想了许久。
“也就是说，你、许敬之和我都是横跨了两次人间兴亡的人，我们所在的那个人间已经毁灭了，现在所处的世界，是那之后重新复苏的人间？”
“大概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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