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
李左明牙齿疼，这灵异事件解决和没解决完全没差嘛！
“你如果不答应我，那我只能生米煮成熟饭了。”
“你想做什么？”章晓晓似乎有些害怕，睫毛不停眨动。
李左明吸了吸鼻子，“按照你刚刚说的电影里的剧情，强吻你。”
章晓晓大腿的动作猛然止住。
她强装不在意地笑了笑，睫毛却眨动得越发厉害，“哼……你以为这样会吓到我吗？我是大人，接吻这种事对我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我一点都不在意。”
“真的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还没接过吻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接过吻？”
“我问过萧誓词了。”
“这么说你接过？”
“我……我当然接过……”章晓晓眼珠乱转，脸红得像猴子屁股，“我可是活了二十六年的大人，怎么可能没接过吻……你不要小看我……”
“你不会真没接过吧？”
“气死我啦！”章晓晓的脑袋袭击上李左明的额头。
李左明被撞得七荤八素，恼火道：“你脑袋怎么那么硬？”
“还不是被你气的。”
“我哪气你，是你自己嘴硬说你接过吻。”
“好吧，我承认自己活了二十六年连初吻都没送出去，你满意了吧？”章晓晓恶狠狠地瞪着李左明，脑袋看样子又蓄势待发。
李左明头向后缩了缩，“你没谈过恋爱吗？”
章晓晓哼哼两声，“我眼高于顶，一般人入不了我的法眼。”
“难怪了……”
大概是非攻略女性的缘故，游戏原作里并没有介绍过章晓晓的恋爱史。
“当初追我的人一抓一大把，我闭着眼睛，随便指一个人，都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家世显赫。那些人排着队堵在我家门口，求我当他们女朋友，我都眼睛不眨地拒绝，没想到到头来我这颗白菜居然被你这头猪拱了。”
“白菜还没拱到。”
章晓晓嗔了李左明一眼，“偷腥还不够么？贪心不足蛇吞象。”
“谁让我喜欢你。”
“当初那些人为了求我当他们女朋友，又是哭又是跪，还有大冷天穿一件单衣跪在门外面，手里捧着九十九朵玫瑰花。现在你却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把我按在地上，凶巴巴地威胁我当你女朋友，还说喜欢我。”
“我哪凶巴巴了。”
“快放我起来。”
“不放。”
“这不就是凶巴巴的么？”
“反正我一定要让你当我女朋友，凶巴巴就凶巴巴了。”李左明的嘴慢慢凑近章晓晓的脸，“快答应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章晓晓别过头，“不要。”
“那你正式对我说，你不喜欢我。”
章晓晓的睫毛一颤，转头看向李左明，“你再说这种话，我生气了。”
“所以你其实还是喜欢我的。”
章晓晓轻轻哼了一声，红着脸扭过头。
“晓晓，我们之间除了在一起，我想不到第二种结局。”
章晓晓身体一颤，眼珠偷偷斜向李左明的方向，“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不可能永远保持这种似爱情又非爱情的关系。”
“为什么不能，我觉得这样很好。”
“因为我不想每次和你在一起时，都听你用委婉的温柔表达对我的喜欢，却从不敢正面承认。我也不想一直这样和你保持克制的关系，我们牵过手，也拥抱过，却总是止步在更亲密的接触之前。我想跟你接吻，跟你没有任何距离地在一起，亲密无间，做男女朋友间的事情，你明白吗？”
“这就是你之前一直偷偷盯着我的胸部看的原因吗？”
“没错。”
“居然承认了，真是厚脸皮的渣男。”章晓晓的耳垂红得仿佛宝石。
“渣男也无所谓。想要做到这些，我必须让你成为我女朋友，没有第二条路。”
“真霸道。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不仅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有天生好感度的人，还因为我真的喜欢你。”
章晓晓没有说话。她的眼帘垂下去。
“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我想过了，我愿意接受。”
“萧誓词那边呢？”
“我会跟班长讲清楚的。”
“如果她不接受怎么办？又或者她愿意原谅你，但让你必须跟我断绝关系怎么办？我和她之间，你应该做怎样的选择呢？”
“真到那一步，我就为你们双手奉上柴刀。”
“小孩的发言。”章晓晓缓缓转过头，安静地看着李左明，“左明，前面是深渊，现在后退还来得及。”
“我已经决定了。”
“真的要这么做么？”
李左明点点头。
“一旦越过那条线，不管是你还是我，想回头就再也不可能了。”
“哪怕无法回头，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章晓晓静静地凝视李左明的眼睛，心中涌出一股懊悔的绝望感。
她轻轻闭上眼睛，低声道：“看来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她却无法反抗，因为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溺爱和包容李左明。
也正是因为她的溺爱和包容，令李左明在她身上一步步试探，最终走向了无法回头的深渊。
她将李左明带到现在这一步，只能陪着李左明一同走下去。
“晓晓……”李左明的声音从章晓晓耳边传来。
章晓晓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喃喃道：“左明，毁灭我吧。”
李左明低头吻住章晓晓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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