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漂亮姐姐都是香香的。
女人闻言嘴角抽了抽，似乎没想到自己女儿会这么直接。
她偏头看了姜妤一眼，有些抱歉的开口：“不好意思。”
也没等姜妤开口，她拉着小女孩就走。
一边走一边还不忘记给姜妤捅一刀。
“……因为漂亮姐姐不爱洗澡，宝宝以后不可以学她知道吗？”
“啊？好吧……”
“我要每天都洗香香！”
超大声。
“……”
“……”
姜妤：“……”
去你妈的，你才不爱洗澡！
你全家都不爱洗澡！
你礼貌吗你？有这么损人的？
路人：“……”
这女人有点礼貌，但不多。
……
……
阴暗的巷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下水道的味道有些呛人，让人闻了想要反胃。
还夹杂着余留的劣质烟味，以及一股淡淡的血腥。
几种味道掺杂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
对此，姜妤表示。
问题不大，她可是从化粪池里走出来的女人。
会惧怕这？
姜妤半靠在墙上，视线落在了巷子深处。
巷子里大概是太过平静，所以一旦有什么细微的声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空气里带着细微的吞咽声，似乎是在喝着什么。
血族吸血是很正常的情况，但这里是天空之城，属于人类的地盘。
满满的都是人类，在这种场景里却有一只血族。
可想而知，这只血族隐藏的有多深。
天空之城研究出来的侦测器，检验各种数据，层层叠叠，全部都是针对血族的。
这种情况如果还能过去……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姜妤半抬起眼眸，嘴角微微上扬。
她一脸的懒散，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这种地方都能喝的下去，你还真是不挑啊……”
她语气淡淡，姿态矜贵，眉眼弯弯，看起来格外乖巧。
巷子里的人闻言似乎是顿了一下。
随后越过已经死去的人，朝姜妤走了过来。
姜妤朝地上瞥了一眼。
被袭击的是一个男人。
年纪不大，大概在二十多岁左右。
借着月光，姜妤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震惊到紧缩的瞳孔，以及满脸的害怕和惊慌。
男人停在了她面前，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姜妤抬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男人带着鸭舌帽，只露出了一截白皙的下巴以及分明的下颚线。
他一手插兜，脸色惨白，嘴唇却红的鲜艳。
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模样带着几分邪气。
她在打量男人时，男人也在打量她。
她长的很漂亮，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眼底好像有星辰大海一样。
不过可惜的是，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少女朝她歪了歪头，一脸的娇软。
她皱了皱眉，脸上笑意不减。
“喂，不回答别人的话，你不觉得很不礼貌吗？”
男人抬起头，露出那张脸。
有些熟悉。
姜妤看了两秒就认出来了，是那个电梯里的男人。
男人明显也认出了她。
他薄唇轻启，语调微微上扬，有些疑惑：“血族？”
姜妤微微挑眉，摊了摊手：“看不出来吗？”
她这算是承认的意思。
男人没在看她，双手环胸，学着姜妤半靠在墙上。
“有事？”
没事总不会拦着他进食。
姜妤颔首，也没有拐弯抹角：“有，帮个忙呗？”
男人闻言一顿，似乎没有想到姜妤会这么直接。
毕竟这只不过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一阵冷风袭来，男人张了张嘴，没说话。
姜妤一直看着他。
他停了两秒，微微皱眉，再次看向姜妤的时候眼神有些嫌弃。
“你该洗澡了。”
姜妤：“……”
妈的，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
老子洗澡还需要你来提醒？！
生气，想揍人……
她视线落在了男人身上，有些兴致勃勃。
双眸对上他的眼睛后整个人都泄气了。
眼睛好看，想挖。
现在不能揍，她还要靠他制造动乱。
“一句话，你到底帮不帮？”
不帮她可就动手了。
姜妤有些凶。
男人一愣，双眸微微闪烁，上下打量了姜妤一眼，眼神有些古怪。
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刚总感觉姜妤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现在她语气又有些凶，直觉告诉他，应该答应。
不然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男人皱了皱眉，什么时候他判断一件事情要靠直觉了。
这少女有些古怪，看他的眼神也越来越危险。
男人啧了一声，一手摘下了头上的鸭舌帽，眼神有些冷。
“我帮。”
他还是先答应比较好，之后在看她要做什么。
姜妤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画大饼：“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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