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懵的看向姜妤：“这是，缩水了？”
姜妤：“……”
她白了九妄一眼：“没见识，这是人皮面具，不过和普通的人皮面具不一样。”
“戴上这个人皮面具后，在其他人眼里，他就变成了那张脸的主人，无论是长相，声音，气质，身高，都会和那张脸的主人一模一样。”
九妄明显不知道有这种东西。
他忍不住小声嘟囔。
“我这魔尊也算的上是邪门歪道，没想到原来我还邪门的不算上道……”
姜妤：“……”
算你有自知之明。
那人直接变成了一个女人，模样简直不要太妩媚，眉眼间都带着几分勾人。
她看向了姜妤和九妄所在的位置。
“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人知道变形术。”
女人缓缓开口，声音妩媚动听，勾人心弦。
她似乎是早就发现了姜妤和九妄，只是一直没有戳穿。
姜妤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撤下了法术后起身朝那女人走了过去。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女人，轻笑。
“没什么好稀奇的。”
女人闻言也不说话，只是轻笑着看着姜妤。
姜妤随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脸的懒散。
女人也在打量她，视线落在了九妄身上，不过两秒就收回了视线。
这只鸟给她的感觉很奇怪，让她有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姜妤看着女人，缓缓开口：“我倒是好奇，你一条蛇，为什么要去假扮一国之主？”
“又或者说，想体验一下当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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