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还是很害羞的嘛。
陆沉笑呵呵的指着卡片道：“你没见过这种卡片？”
孙晓有点口干舌燥：“听说是绝对听说过，但是像这样精妙的卡片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这，这上面的女子穿着似乎，似乎很另类。”
“这可是女子最新式的丝袜。”
黑色的渔网妆刺激着孙晓的感官，他呆滞地看着卡片上每一处细节，那眼神让陆沉想起自己少年时候第一次偷看小电影时候的画面。
只是历尽千帆，如今再见到孙晓也露出这幅表情，忍不住心中喟叹。
“还是少年好啊。”
“陆沉，没想到你除了做诗之外，这种色，这种高雅的东西你也会搞哦。”
陆沉笑呵呵地将卡片拿过来：“孙公子身为孙家长子长孙，见识一定特别广泛。”
“这些卡片只不过是我在钱塘郡时候没事画的，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营生而已。”
孙晓一怔：“这，这也能作为营生？就这一个卡片能卖几个钱？”
“一张一万两。”
“多少？”孙晓不由地剧烈咳嗽了起来：“一万两，陆沉，你咋不去抢啊。”
陆沉笑呵呵地从旁边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在孙晓好奇的目光中缓缓打开。
当孙晓看到盒子中摆放整齐的十二枚精致的金色卡片时，不由地浑身一震，满眼震惊。
“这，这都是什么？”
陆沉看着孙晓伸过来的手掌，轻轻地将盒子合起来，笑道：“这可是我刚刚设计出来的钱塘十二钗。”
“可是这些女子的穿着似乎很，很暴露啊。”
陆沉脸色一正：“孙公子也是大户人家，怎么也用这种狭隘的目光看待艺术呢？”
“艺术？”
陆沉点头：“孙公子若是出去游玩时候，难道都是穿着衣服的嘛？”
一句话说的孙晓脸色通红：“当然不全是。”
“这就对了嘛，你都有不穿衣服的时候，只不过是自己不曾看到自己的画像而已，再说了，这十二位姑娘可都是穿着衣服的，虽然穿着另类了一些，但若是你身边的女子也穿这样的服装，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来到你身边的时候，你会如何？”
“我会，我会......”
孙晓气喘吁吁，突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陆沉叹口气：“这每一张都是用十足的金子经过反复锤炼打造的金卡啊，一张一万两，而且是独一无二的视觉享受，贵吗？”
“若是你心爱的女人，你是不是想要见识到她不同的一面？”
“等你和你的女人一起老去的时候，你是不是还会回忆当年她的美丽和风华无双的样子？”
“所以，这才是我制作十二钗的用意所在啊。”
孙晓被陆沉说的一愣一愣的：“那这个一套可是十二万两？”
“不不不。”
陆沉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陆沉，你这是漫天要价！”
陆沉笑呵呵地道：“一套十二个，若是一张一张买的话可能需要好久，再说了，就算我制造出金卡十二钗，也不可能将所有的都卖出去。懂吗？”
“所以要想买一套，那就必须要给出更高的价格。”
孙晓微微迟疑：“金卡很好，图片也不错，但是这二十万两，高了点啊。”
陆沉看了一眼孙晓，闭眼假寐。
约莫半刻钟之后，孙晓迟疑地道：“陆沉，我们能商量一件事不？”
“说。”
“十五万两白银，卖给我如何？”
陆沉看着孙晓：“你要它干嘛。”
孙晓搓着手：“自然是收藏了，我觉得图无所谓，关键是金卡，这看上精妙无双的卡片，十五万两的确能够入手。”
陆沉沉默片刻，重重叹口气：“其实依你我的交情来说，这卡片送给你都无所谓，可是你也知道，如此做工精细的卡片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再说了，单纯这卡片上的女子，我也要给一笔补偿款的啊。”
孙晓狂点头：“那是，那是，你说的没错。”
陆沉犹豫不决：“其实我也知道你们孙家有钱，但是你可是刚刚花了一千万两啊，若是再花钱的话，会不会？”
孙晓一怔，慌忙道：“无妨，我有私房钱，不过就是少了点。”
“要不我用其他东西抵债如何？”
陆沉心中一动：“啥东西？”
孙晓小声嘀咕了几句，陆沉摇头：“不行，这些东西是你们孙家刚从海外运输过来的，我子怎么能要？”
直接将十二套卡片塞在孙晓手中，义正言辞地道：“孙兄，这卡片算我送给你的了，就当你们之间交给朋友如何？”
孙晓神情激动，这陆沉太讲究了吧，一上来就送价值十几万两的东西......
马车停在孙家门口，得到消息的老妇人，孙传芳带着一众贵妇等候在门口。
孙晓走向马车，哀嚎一声：“奶奶，爹！”
这一哭不当紧，吓得身后刚要下马车的陆沉一跳。
孙老夫人抱着孙晓：“我的孙，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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