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德一边后退,一边将崔俊所做之事告知。
王氏一听崔俊会造纸,便不再追打崔明德。又听崔明德说崔俊毁了造纸的器物,便上前揪住崔俊的耳朵斥责起来。
这早纸之术一直是五姓七望中的范阳卢氏所独有,不但利润可观,更是堵了大唐兴学之风。
岂料崔俊一边叫疼一边嚷嚷:“诶呦呦,这东西是我用来擦屁股的,不能做读书用的纸……娘额,你轻点扭……”
崔明德在一旁插嘴道:“你这小子怎可胡言?这纸上好,怎得只可、只可如厕却不得造书?”
“没让你说话。”王氏闻言揪着崔俊进了屋,却把其余人关在屋外。
王氏掩上房门,板着脸问崔俊:“你且说与我听,为何不愿将这造纸之法告诉你爹?”
崔俊一手揉着被崔明德抽打之处,一手揉着被王氏揪红的耳朵委屈道:“我指着这手艺赚钱。”
王氏闻言,怔怔看了崔俊半响。她千想万想都没想到崔俊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愿将造纸之法说出。
原本她只以为崔俊是小孩子心性,与崔明德闹了脾气。哪曾想,竟然是为了一个钱字。
“你这孩子怎得钻钱眼里去了,你要赚多少钱才够?你整天钻营商道耽误了学业,岂不是让你爹被人耻笑吗?”王氏叹口气丢了手里的笤帚。
“娘亲,孩儿自有打算。”崔俊一见王氏丢了笤帚,立刻上前道:“那功名于我来说犹如探囊取物,下次科考,我便从乡试起。若是不能三元及第,孩儿便不再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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