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的话让诺蕾没有说话，她盯着自己手上的电脑。这些字在她看来是她的。如果没有错，它们就是一些可以使用资料的单词。
“我能不能打电话给诺蕾？”
“没问题。”
诺蕾又拿出一张电脑卡片，在一张简单数字上面点了点，然后打开了其中一个卡片。
“我在打字，”她说，“你还记得最后签署我遗嘱时所使用的地址吗？”
“是的，”她说，“有些地方我记不清了。”
“把它拿来。”
她又递给他一张卡片。
“这个地址是电脑上的记录吗？”
“是的。我很遗憾这里没有。”
“真是让人费解。”她说，把笔放下，一边摇着头说，“这是什么意思？把它们从它们上面移开，放到柜子上。
“有些地方一直在显示这个事实，”她说，“如果你能看得清我所知道的每一个字母，都会得出结论：这是一幅好戏。”
“我会发现，”亚瑟·西摩上校说道，“也许你不喜欢它们的质量。”
“我也不喜欢这个。”西摩把写在画纸上的问题指给他看。
亚瑟看着他。
“对于如此强大的军队来说，”他说，“我相信有不少法兰克军队会在今晚使用。在那里，你得到了他们。”
“我不知道。”
“不过我们知道了，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马呢？”
“这是我的一个忠告。”亚瑟回答。
“但你知道吗？”
“哦，你是个聪明人。”
“但也许你会对此有所保留。毕竟，当我们今天一起出发的时候，他们已经让出了所有的马匹。”
“嗯，”他说，“这样对付死亡和自然法则。但是它们还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勇敢。不管这意味着什么，勇敢和正直都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能看到吗？我们也没看到。”
“对我们没有办法。”
“那就给你一个答案，行吗？”
“是的。”
他点点头，和他面面相觑。但他清楚，从最坏的情况出发，即使只是一个自称女王的女人都会赢得胜利。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没有被抓住，会非常不安。一旦她变得比较大胆，那就意味着她还是只能靠恐惧来逃离现实。这可不是好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从山谷北边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但如果我们在这儿扎营，就能得到消息，让我们先去这里。如果这是真的，那就说明我有某种策略。”
“也许有人想要进攻吗？”
“有一个！如果他想要进攻，那就另当别论。”
“只要你们不是把守太牢，他就不会来这里。”
“那我去帮你把守。”
“他会在这里待很长时间。”
“也许，可能几天。”
“我的人会在后方监视你的行动。”
“但你不必这么做，直到它结束的时候，我才能知道该做什么。”
“现在就这么做，”奥兰治说，“我不想冒险冒险。但如果是正规军，怎么会发动攻击？你知道吗？”
“嗯，但如果我们这么做的话，那就很难说了。”
“那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吗？”
“不知道。”
“你还要待在这儿吗？”
“是的。但我不想冒险。如果敌人出现在任何地方，也许他们会以为有一队精锐部队到了附近。”
“好吧，他们就来了。”
“什么意思？”
“去干掉他们。然后……就没有办法跟上来了。如果有战争爆发，那你最好带上安娜贝尔。我不会让她留在那里，明白吗？”
他没有开口。
“安娜贝尔。”
“不，没问题，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会再等一下，但不是现在，！”他厉声说道，“快点！明白吗？如果你想让我做什么，随时都可以。”
在从走廊拐角走过去的过程中，他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监视着这个人。
一个灰色的身影从一堵看起来很结实的墙中间挤了过来。这个人一身白色长袍，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拿着一把剑。他大概三十岁，已经有些胡子拉碴了。
阿尔瓦随手抓起一把剑，缓缓地转过头去。看到那张脸，他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想你大概不会忘记我的。”
“你真的是……”
“听着，阿尔瓦，”她说，“你是个大男人。就像这些年轻人所说的那样。但这并不是我要求你做的事。我觉得很蠢。”
“你并没有觉得很蠢，”他笑了笑，“当时如果你这么说了，我会觉得很不自在。但现在……”他露出了一丝微笑，“好了，行吗？”
她低下头。
“所以现在说正事儿吧。”他说，“去年春天那件事很奇怪。那件事一直都是一个谜。”
“也许是……不高兴的。”
“当然，阿尔瓦。”她接着说，“你也知道在某些方面有些过分了。只有那么一点点，我才会觉得对你更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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