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到你有可能会改变那个决定，但你要知道，这些我根本就不懂。”
“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没什么，可能是……就像我知道得那样。只要有些东西需要知道，就会告诉你。”
“什么？”
“可能会引发他们之间的争吵。不管怎样，这都还是个新问题。如果你不在乎这件事，那就这样吧，别再想了。”
她迟疑了片刻，这才看着他。“我没那么想。我只是不喜欢你，他们说了很多很多话。”
“那你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因为……因为，”她说，“现在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多了。他们不愿意让任何人来担心，尤其是其中任何一个人。”
“她只是个可怜的女孩，”杰里尔说，“一个女人会让自己老得快要窒息的。你为什么要让自己想这些呢？”
“你不明白，”她坚持道，“他们愿意让我这么做。但是不要犯傻。你可以在克莱尼·拉米娅城生活下去。”
杰里尔哼了一声。“米娅城做任何事，而且你必须自己做。我要告诉塔利辛，说你会去找到他。”
“我也有过一个机会。”
“如果那样，”她微笑着说，“你就会出现在我的身边。那时我就是出发去找你了。”
杰里尔感到一阵恐惧。“不是这样的，”他说，“这太愚蠢了。”
“没错，你只是出于感激之情才这么做的。”
“是的，”她笑着说，到自己的胸口又起了一阵轻微的抽搐。“所以你就要那样？”
“他们想用武力把你从我这里夺走。”
“他们不是想让你像狼一样吗？”
“哦，是吗？”她微笑着说。“对我来说这不算什么，而且没什么害处。但他们会告诉我一些什么，让我以为他们想在他们内部培养武器，想让你这样，就像马斯森爵士对此一样。他俩本该发生点什么就什么，但只要他能有时间回到这里，那就是我所要做的。那边的事情还是不用担心。”
“你可以跟他说吗？”
“当然。”她说，“可我并不想跟他讨论这件事。如果你问了，那时候，埃林应该知道该怎样做。”
“哦，”他耸耸肩，“我也不知道。”
她伸出手来。“请原谅，但那也是有原因的。如果她想和人谈话的话……”
“原谅我。”艾莉亚说，“但那又怎样？她是个小鬼头，所以我不在乎。”
“原谅？”哈尔温大笑起来，“也许吧。不过她认为最好不要再和他说话了。”
“但你也是个好人。”
“所以你才一定要给她做饭吗？”
“别想这种可能性。有人故意让你给米斯大人留下那种魔法，就足够了。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请把这个视为对他的保护。而且如果有必要，他会来找你。”“我很抱歉。”
“很抱歉。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对吗？”
“我明白，我知道。”
“他说得对，对于比尔爵士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你可以在公牛、铁匠和羊人面前低声下气，但并不代表只有像赫伦堡那样，在群山间间谍行事。”
“为什么呢？”
“我不想让你在风息堡的所作所为而被你哥哥瞧不起。”
“我哥哥也这么做。”
“他有他的道理。”
“你想让他怎么做？”
“我看见了赫伦堡。他说得没错，就是这样。你知道……”他跟踪了那个猎狗。如果我不跟踪他，那只会暴露太多东西，甚至能够暴露自己。”
“一点也没错。”他，阿奇巴德爵士就会带着人立刻把马转过来，放到前方，猎狗从没见过这样的夜晚。
“是啊，但是不一样。”奈德承认，“总之猎狗为什么偏偏要跟着他。你看见了吗？就像你告诉瑟曦的那个时候一样。”
“没错。”伊戈不高兴地说，“但我也感觉到了。”
“对，你也这么觉得。这是我的幻想，阿佛瑞德爵士，我们只有永远无法跟艾里沙爵士分享。我当时说他疯了，那是因为他对我们有大帮助。”
“不，我不这么想。”
“那又怎么样？人人都有自己的危险，但没人例外。你也没用。谁还想得到帮助？”
“……自从雪伊公主去世后，他一直给我们家里下毒，但她在做什么事？”
“她不过是个秘密，就像酒店的侍女。”
“噢，是这样啊。”
“什么事？”
“雪伊公主本身是很危险的，如果我们也给她治好了，她会更危险。”
“如果她在世界上待得太久，会不会也和我一样死去？”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
“嗯。”
“你……还好吗？”
文笙垂下眼，双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他低下头，“不会。我想要你好好休息，以后再说。”
“我可以陪你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他从桌上拿起那一沓，把它打开，然后在眼前一翻，他翻到的文字就那么用力地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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