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人？”
沈文亮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回答道。
“魔都市人。我来的目的你应该已经知道了，给句痛快话能不能办？”
沈文亮说着便将手中的公文包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那一沓又一沓的现钞。
中年人缓缓地从里面拿出一沓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又放在手里拍了拍之后放了回去说道。
“你的诚意看起来应该是满足的，但是我很抱歉。我们办不了。我们可以弄到的情报，你们一样也可以弄到，你们弄不到的情报我们也弄不到。”
沈文亮有些诧异的问道。
“可你们这里是黑市啊，总归有一些不同的线索的吧。”
“你把这里想成什么了？想成无边无际的法外之地吗？哦，不，不，不！我们这里的一切都受着政府的管控。这里的一切的一切。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法外之地。只是政府不想管而已。”
中年人缓缓的举起了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口之后说的。
“一旦有人想破坏联邦政府的统治，就会造成现在这种局面。其实不能说是破坏联邦政府的统治。应该是威胁到整个文明的生存。就比如这件事情，整邦政府从上到下爆发出了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能量。”
“你可能没有感受过这样的能量有多强大。而我们这群人可是感受的非常深切的，联邦政府境内的每一个黑帮，每一个地下组织都被各个势力的人谈过了。我也不例外，光昨天就来了三拨人。如果我有能力的，你就不会来找我了。”
“现在除了表面上的你们这些其实暗地里那些各地黑帮也在紧密的监视着一切。我只能说他们的手法太高明了。竟然可以躲过整个文明自发的行为。我可以给你提供两点想法。然后就带着你的钱从这里离开吧。”
沈文亮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跟自己想象的并不一样，那些只手遮天的地下黑帮，在这个山上根本就不存在，联邦政府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权力机构，没有任何一个集团可以操控它，没有任何一个。这个集团的首脑是总统吗？很明显不可能是。到底是谁？四大家族？这个不确定。绝对不是总统。
“首先这个集团，里面的成员应该已经基本和整个社会脱节了。那么这个集团里的大部分人要么儿是孤儿，要么就是舰娘。因为只有这两类人在人类社会当中失踪才不会引人注意。我认为也不可能是孤儿，因为只要是人在这个社会上就一定有朋友。我相信有人在这个社会上是一个关心你的朋友都没有。”
“这个组织一定是舰娘为主要成员，第二点这个集团的最高头脑应该是个权力非常大的人。我认为至少得要是某一个地方的最高领导人，比如说某个市的市长，或者某个政府机关的最高决策者。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完成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比如说建设某些秘密基地。”
“但这仍然会留下痕迹，所以说只有一种可能性，工程舰。他们的能力我只有听说过，能在一天内建好一片街区，这也是可以在短期内完成秘密基地建设，而不被别人发现的主要原因。所以综合以上元素至少得要是舰娘提督元帅级别以上。但同时要是能做到元帅这个位置上，基本上都是四大家族的人。”
“四大家族的人，那估计早就被揪出来被枪毙了。所以说我认为整个组织的幕后人只有一位。”
其实话说到这份上就已经很明显了，舰娘提督，海军大元帅，格雷厄姆?霍夫曼。
“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而已，虽然我没有很大的权利，但是抓捕这样的高官，我们仍需要一定的证据。如果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实施抓捕的话，司法机构也不可能给他判刑，如果秘密处死的话，影响又太大了。消灭一个组织，不是靠杀死这个组织的最高领导者就能完成的。”
中年人听见这话也点了点头之后说道。
“其实这两点已经是很多情报部门内部的共识了。我们这里虽然搞不到什么特别的情报，但是搞一些不算机密的情报也是很轻松的。所以我给了你两点调查方向，一是去查查舰娘的失踪情况，二是就盯着那位不放就行了。”
“你应该还没有接触过黑社会之类的组织吧？”
沈文亮从自己的衣服里取出了笔和本子，在上面写着什么，听见这话点了点头。
“那就要小心了，这种组织肯定有一个专门用来清理各种麻烦的机构。肯定是一帮子打手，所以你们的人身安全一定要加倍小心。但是一旦出现了这类情况，那就拥有了一个全新的突破口。”
……
沈文亮最后还是将那10万元留在了那边，当作谢礼。毕竟这笔经费不用，也不可能自己私吞吧。要是被其他人给知道了，自己估计都得牢底坐穿。
虽然对于格雷厄姆?霍夫曼这个传奇人物会是这样性质恶劣，组织的最高决策者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但是理智又告诉他，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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