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夏油杰笑着抬手拿起杯子把水装回去，递到歌姬面前，“给，拿好。”
歌姬冷哼一声，嘟囔着“你也一样讨厌”，然后转身搂着冥冥的右手絮絮叨叨。
冥冥巍然不动，仿佛感受不到肩膀上的重量，左手不紧不慢地给自己面前的烤肉挨个翻面，刷上烤肉酱。
月见被歌姬的抱怨给惊到，没有注意五条悟的小动作，比划着问硝子：[歌姬说的是真的？没人管？]
硝子点头，“咒术界的事外边管不着。”
[你呢？]她记得硝子也是家系入学。
“我留在高专，不回家。我家虽然也是家系，但早就没有咒术师了，直到出现我那么个异类。”
硝子平淡地说着，“正常人对未知的东西都比较抗拒吧。”
说罢，她咕嘟咕嘟又干完一大杯啤酒。
喝完脸不红气不喘，双眸依旧清醒得很。
这酒量真的是……
跟一边的歌姬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也不想回去过新年。”五条悟也谈起自己的新年感受。
“年夜饭的时候，都是一堆皱巴巴的老橘子在昏暗的蜡烛光里，绷着一张脸吃饭，连空气似乎都是安静的，像是在演恐怖电影一样。
要是做什么出格的事，还要被骂，他们骂人的声音又难听，橘子皮一皱起来，看着更丑了。”
夏油杰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拍了拍五条悟的肩膀表示同情与安慰。
哪想五条悟直接顺势挂在他手上，“杰，要不我去你家过新年。”
夏油杰笑着把手扯出来，“悟，不要学歌姬，你太重了。”
五条悟：“所以说我去你家过新年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干脆拒绝，“除非你能保证你家老橘子不会来我家接你。”
“好吧，那算了。”五条悟看向月见，“月见你呢？”
月见：“年夜给父母上供，然后去跟朋友玩。”
“朋友？”一旁歌姬迷瞪瞪地看过来，“男朋友女朋友呀？”
五条悟和月见手机的御姐音几乎同时响起。
“就月见这样的母老虎，除了我这样好脾气的人，才不会有男生受得了她呢。”
“都有。”
五条悟：……
歌姬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你这话说的是你自己吧，也就月见能受得了你这臭性格。”
“月见厨艺好，长得又卡哇伊，多的是人喜欢！是不是，杰。”
“是。”
五条悟不理会歌姬的嘲笑，眼镜顺着鼻梁滑下，苍蓝色的眼睛看着月见，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棒读：“你那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月见：……
她说的是“都有”而不是“男朋友”吧？
你演苦情前男友演上瘾了是吧？
月见有些抓狂地敲手机解释：“是两个孩子，一对才五岁左右的姐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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