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赵无把扇子一合，道：“放心，我今天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我只是觉得你这个古人有意思，想来和你聊聊。反正你又不知道袭汀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你抓不到他，我也抓不到，我们聊聊呗。反正，都是得在这儿耗着。”
王凌神色平静未变，看着赵无道：“说。”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呆在圈外吗？”
“你不是湛人。”王凌说。
“你也不是湛人。为什么你能在圈内？”
袭辜冷哼一声：“因为你老窝就在圈外。”
“哎呀，听过我的歌了。怎么样改编的还不错吧？”赵无一笑，“正好你也在，我问问。那个姓张的，还活着吧？”
“死不了。”袭辜想到这里对他恶狠狠的说。
“死不了就好啊。他死了那就麻烦了啊。贾忘忧这个人太激进了，怎么办呢说了也不听。可是这才是他有意思的地方。对了，贾忘忧也是个古人。你不考虑考虑，为什么古人也会加入我们？”
赵无说到这里，发现二人都没回音，便笑了一声：“哦，你还不知道你前妻不是古人呐。她和你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她的实际年龄其实比现在还大十岁，是从未来——知道什么叫未来吗，就是有汽车有核武器，有计算机的未来，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是不是很不可思议？我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我也是那个世界来的。和你们这种封建腐朽不一样。”
袭辜不知道王凌听到此会是什么反应，是觉得不可置信，还是惊讶。但是她回头看到王凌神色半点未变。
她突然觉得奇怪，但看着王凌半天，王凌都没有看她。王凌的神色一如既往，眼神中一点惊愕之情也没有。
不对，他，难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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