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咳咳，还有啊，帮我和小姐说一声...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很对不起，对不起她。”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了。”时九的鼻子感觉到酸酸的，他不想让牧元在这样辛苦下去了。
“不...，不行...你...我那天，那天晚上，趁着小姐...小姐喝醉了，我...我轻薄了她。她...她不知道，不知道，以为...以为是你。所以，所以，咳咳。帮我，说声，对不起。”
时九听到这里时非常的震惊，因为他开始有些搞不明白了，信息量太大。
牧元看到时九脸上的表情，笑着说“呵呵，小姐...小姐是真的，真的喜欢你，我希望...希望你不要嫌弃她。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她不喜欢我...但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所以...所以...对不起。”
说完最后这三个字之后，牧元就再也没有了反应。
他直到临死前的最厚一刻还死死的抓着时九地衣服。
他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反光，但是还是一直盯着时九看，好像在祈求时九的原谅一样，不，不是时九，而是杜江雪的原谅。
时九手里拿着牧元给他的簪子，看着死在自己面前的牧元，耳朵里不断的重复着他刚刚说的话。
“这到底是怎么了？”时九的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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