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就对了。”
“等我闭眼了，你会怎么做？”
“打个电话，看看花圈店，有没有下班。”
“混蛋！你还是人吗？”
“咳咳……”
“都这样了，不能占个便宜？捡尸都不会，你还是男人吗？”
“我去……”
“不行了，我真撑不住了，我只说一句，要是我醒来，身上要还是好好的，我，我就……”
胡言乱语中，娜乍爬那醉过去了。
王潮叹口气：
“话说完嘛，就怎样啊！喝了一晚上酒，唯一一件感兴趣的事，都没听全……哎！”
……
次日，卧室内洒满阳光。
娜乍睁开双眼，眉头微蹙，仿佛有些痛苦。
伸手揉揉太阳穴，突然想到什么。
猛一转头，旁边王潮正靠在旁边一脸玩味。
她微微一怔，唰地揭开被子，向内望去。
王潮笑道：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
“你守身如玉。”
“守你妹！！”
“坏消息是，你吐一身，没办法，给你拔光了，所以，你懂得……”
“没拍照留念？”
“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人！这点儿都不会……”
“……”
“我真的很伤心。”
“？？”
“以前，我觉得自己还挺漂亮，身材还挺好。但是听你一说，我才明白，原来……啥也不是。”
“不至于。”
“难道不是吗？一个女人，都那样毫无保留展示在别人面前，结果人家提不起一丝兴趣。”
“其实，我还欣赏了一会儿。”
“骗人！”
“爱信不信。”
“你是TJ？光欣赏？”
“我又不是BT，喜欢一具尸体。”
“尸体多好，不管你要钱，不管你要名，任你摆布。就当收藏品，也行啊。”娜乍轻声道。
“没那爱好，谢谢！”王潮白她一眼。
“王潮，我应该怎么办？”
“啥意思？”
“如果你连命都不要了，目标还是遥不可及，你说，应该怎么办？”
王潮摸摸下巴：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觉得，你得先把我债还了。”
“啊？？”
“你欠我二十多万，而且，还害我当了一晚守门员，这笔债，不能随便抹吧？”
“……”娜乍微微一怔，唰地撤掉被子，望着他扬起眉头耍赖道，
“欠债还钱，我一刻也不想赖，赶紧的！！”
“我去！你这脑回路……”
“想屁吃呢，这是利息！！”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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