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矜娜冷笑着说，“哈哈，说来也是，从你带我进了申家，我的人生就一直被你逼迫着，我不得不成熟，不过申成千你的脸皮也是越来越厚了，我从前倒是没发现。”
申成千笑着说，“呵呵，破罐子破摔，也没什么好怕的。”
陆矜娜无奈地说，“说的也是，这么说来，我还是更喜欢现在这样的你。”
“你早点说的话，我也不用装腔作势了这么久。”他看着她，冷哼了声。
她却平静的看着他，“那么，你是凶手吗，巴黎菲林律师的死，是你指使的吗？”
申成千冷声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在你那里。”陆矜娜说。
“不，证据我已经寄去了巴黎。”
陆矜娜微微一愣，颇为不解。
他笑着说，“尽早刚刚寄过去，放心，跟你无关，凶手是小吴。”
陆矜娜心里却更惊讶，看着他，慢慢的想了明白，弃卒保帅，他倒真阴险。
她沉声问，“但是，不是你指使的话，她怎么会那么干。”
“你别感情用事了，她怎么不能那么干，她那么喜欢虞书怀，暗恋了他那么久，去杀害他的未婚妻，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动机。”
“你……”
陆矜娜深深的吸口气，无奈地说，“我还真没发现，你是这么的卑鄙无耻。”
申成千笑了笑，说，“陆矜娜，这是一种生存本能。”
陆矜娜冷笑着说，“这么说，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是吗？”
申成千笑着说，“是啊，这么看还真是的。”
“也不对，申成千，我还奇怪，你是怎么拿到那些证据的……”
“去巴黎的时候，怎么，你以为我去巴黎只是去观光吗。”他说。
“那么，那时候事情还没发生，你在事情没发生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案子会发生了吗？”
“咦，我怎么觉得你的口气好像是律师在质问证人？”申成千却谨慎起来，看着她，无奈地说，“别忘了，你的律师资格证已经吊销了。”
陆矜娜说，“是啊，我当然记得，我还永远都记得，那也是拜你所赐。”
申成千笑着说，“谢谢你永远都记得，能深藏在你的记忆里，是我的荣幸。”
陆矜娜看着他那得意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无奈地说，“所以，你去巴黎的时候，已经想过这个案子会发生，所以你已经在准备收集证据了？这该能证明这是你提前策划指使的吧。”
申成千笑着说，“喂，凡是要讲证据，我那么一句话，你也可以猜想这么多，你可以去写侦探小说了。”
“是吗……是吗……”陆矜娜见他已经谨慎起来，终于还是挑挑眉，轻声说，“既然这样，我们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点点头，微微起身，突然开口说，“好好保重。”
“放心，没有你的参与，我的生活会很健康。”
她目送着申成千离开，然后，从包里拿出录音笔来，播放着刚刚两个人的对话，她冷哼一声，可真是一只老狐狸。
下午，她带着这个录音笔到了陈颖那里。
陈警官听了录音说，“这个涉及到跨国，可能会很难办，也不知道巴黎那边的法规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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