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自己来说，您有您的不便之处嘛，我懂。”白启一笑。
“我身上怕是有着关联到天地运转的秘密，如果我死了，这方天地便会化为虚有，节节崩塌。
而您其实也没用什么特殊的办法，人参果树是天地灵气所化，可以看做是这片天地的缩影。
我死后，天崩地裂，这时候天地自身维持都维持不住，人参果树自然是自顾不暇。
而您则是趁机从中取出了天木真人的魂魄，就这么简单。
我猜的应该不错吧？”
饶是观音都有些惊讶，“你这猴头，聪慧倒不是假的，猜的一点也不错。”
“之前镇元子和我提到过，说我是什么漩涡的中心，自我而起，由我终结什么的。”
白启说道：“菩萨您也是，我感觉这种事直说也无所谓，一开始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惹恼了您，想着拿我开刀呢。”
“并非你觉得无所谓，便真的无所谓。”观音无语道，“因为这件事已然发生过，你也是自己猜出了事情的全貌。
在这样的基础上，我与你二人交谈此事，并不会引来天道注视。
但贫僧如若不顾及天道，直接透露于你，那便是泄露天机，要吃亏的。”
白启嘿嘿一笑，“知道，多亏了菩萨今日出力，您辛苦，辛苦。”
“西行结束前，你无须担忧性命危险，但一旦抵达终点后，一切便都是未知。”
他最后提醒了一句，虽然依旧隐晦，但在逐渐熟悉了观音说话风格的白起听来还算坦诚。
“在那之后，贫僧也无法助你，只能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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