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慎儿正准备出宫上她的府上瞅两眼,便听闻北宫出了事。
张太后跟周亚夫还是被人给抓了现行,虽然两人解释他们躺在一张床上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什么都没做。
但也并不妨碍事实真相被人挖出。
她过去的时候窦漪房正头疼的撑着额,“慎儿,你说该怎么办?”。
慎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凉拌。
好刺激,好惊险,好会玩。
最终,张太后改头换面,成了周亚夫将军府上的一名贵妾。
莫雪鸢动了胎气,卧病在床,今后的精彩还有的上演。
看够这头的热闹,慎儿又迎来东宫的热闹。
窦漪房这次是真想跳楼,“启儿把巧慧一身里衣绑在房梁上一整晚”。
如此荒唐。
这可是新婚夜。
不洞房就够羞辱人的了,还把人家吊起来羞辱。
不过事情到最后还是只能轻拿轻放,一个是太子,一个是孕妇。
谁也不能真把他们怎么样,即便两人再狗男女又如何。
看完戏的慎儿抱着自己的兔子脚步轻快的出了椒房殿,她要去找刘元给她做麻辣兔头,压压惊。
然后出门不利没看黄历。
“喂!站住!”,栗妙人不费吹灰之力将太子妃压制得死死。
如今正值春风得意,碰上对面不相识的人,她自然不爽。
“没听到我说话吗?你是谁?给我过来”。
慎儿继续往前走,她钝感力超强,压根不认为对方是在朝着她乱吠。
栗妙人可是气坏了,挺着没两月的大肚子冲上来强行拦住慎儿。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无视未来太子的生母”。
慎儿一脸懵的顺着对方的手视线上拉,看清眼前的包子脸后。
“有事吗?”,这人哪位?没见过。
栗妙人也看清了慎儿的一张脸,眼底立马滑过一丝妒意,危机感顿生。
高抬着下巴盛气凌人道:“哼!长得到是有几分姿色,狐媚子东西”。
“难怪敢这么跟我横”。
栗妙人自上次没能在椒房殿见到慎儿后,又正赶上太子妃进东宫。
便整天忙活着缠住刘启,鼓足劲儿的跟太子妃斗生斗死。
还真没空关注慎儿。
倒是她旁边的老宫人恍惚过后认出了人,面色微微发白的附到她耳边叫停,“美人,这位好像是鸢公主”。
一听是刘启的长辈,栗妙人倒是放心了些,但依旧恶意满满。
一下记起了新仇旧恨。
“哟~原来是公主殿下啊,失敬失敬了”。
“上次去往母后宫中都没能见到您呢,还害的我一个孕妇在门口好一番劳累”。
慎儿木着张脸,她也看出来了,这位是跑来找麻烦的。
不巧……她不喜欢麻烦。
“启儿的眼光果然差劲”。
栗妙人面色一变,“你!”。
慎儿一手肘拐开她,“好狗不挡道!”。
栗妙人表情管理彻底失控,一把拽住慎的袖口,“你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公主,皇后娘娘都尚且要让我两分呢,你难道就不……”。
啪的一巴掌落下,打断了对方喷粪的嘴巴。
慎儿揉了揉手腕,“都死人吗?还不快把她给我拖下去!”。
她上下打量着眼前目瞪口呆的人,“什么玩意儿上蹿下跳的,刘启都还是个未知数呢,你?”。
抽完人的慎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身后回神的栗妙人却是疯了般要追上来。
面目狰狞的大吼大叫,“你给我站住,站住!你竟敢打我!我要你好看!”。
“啊!!!!我要你好看!”。
慎儿当然好看,不过她自己可能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孩子没两天就流掉,查来查去动手的竟是她自己。
刘启都震惊了,“你竟然自己给自己下药?”。
“你是疯了吗?”。
栗妙人已经被孩子没了的消息砸得没了理智,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想动胎气而已,我没想真伤害他”。
那日回来她便传太医想买通对方,可整个太医院都跟约好了似的不搭理她。
她只能出此下策,动点真格的,但她控制了用量的,不会真有事才对啊。
栗妙人越想越不对,突然察觉到什么,她骤然瞪大眼睛,从床上跳下来抓住刘启。
“是她!一定是她!”。
刘启烦躁加疑惑,“谁?什么是她?你说的是谁?”。
“那个什么鸢公主!聂慎儿!”,栗妙人面色森然的咆哮。
刘启无语至极,说太子妃下的手都还尚且有点说服力。
“姨母?”。
“你得了癔症了吧”。
“就是她!肯定是她!那日我不小心得罪了她,一定是她存心报复我的”。
刘启先是一愣,随即神情逐渐严肃,“等等……你说你得罪了谁?哪天?我怎么不知道?”。
栗妙人以为他这是要给自己做主,掐头去尾的把那日的情况说了一遍。
在她的口中,慎儿仗势欺人,不顾她肚中孩子对她辱骂责打,简直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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