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江河的唇语是在说：
“老舔狗，建议你回娘胎修炼几年，再来跟我陈某人过招。”
……
……
企鹅集团的律师函，对陈江河没有造成多大的威慑力，他甚至打算继续我行我素，刀尖上起舞。
不过，诚如陈江河预料的那样，企鹅集团不仅给他个人发了律师函，还给9527公司总部以及粤东分公司分别发函，内容大同小异，一石激起千层浪。
9527公司总裁邓永清连夜打电话，严词质问粤东分公司总经理孙浩林，究竟是什么情况。
孙浩林也是一脸懵逼，万万没想到陈江河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擅作主张，背着他和公司，打着企鹅集团的名义搞业务，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总裁震怒，身为粤东分公司一把手的孙浩林只能压住满腔怒火，一边帮陈江河说好话擦屁股，一边强硬表态，严惩不贷。
“公司和企鹅集团的融资洽谈已经步入尾声，只差临门一脚，现在突然搞出这种幺蛾子，必然导致公司名誉和信用受损，一旦人家改变主意，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幸亏这律师函的内容，警示意味大于实质追责，还有回旋的余地。那个陈江河，你直接开了吧，年轻人，聪明过头了。”
邓永清在电话里毫不留情地对陈江河做出开除决定，然后直接挂断。
“嘟嘟嘟。”
孙浩林听着忙音，面沉如水，放下电话后，抬手猛地一拍桌子，烟灰缸都震了起来。
这时，电话又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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