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向东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接着说道：“具体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说不上来的不适感。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但我看到他，心里总会有些别扭。”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黄家龙插话道：“卫秘书在粤省秘书这个职位上已经干了整整十年，可以说是经验丰富。据我所知，他人缘挺不错的，待人接物也非常亲和。而且啊，他可算得上是官场的老油条了，已经先后送走了四位一把手。如今韩市算是他服务的第五位领导了。所以咱们这边有句传言，叫‘铁打的秘书，流水的领导’。”
被黄家龙这么一说李明也陷入了一丝的怀疑，开着车的陈勇名说道；
“刚刚你们交谈的时候，我察觉到他眼神中传出来的狠辣。”
此话一出，不管是李明还是历向东心中都有不好的预感升起。
李明思考片刻，
“掉头，回市行政大楼。”
陈勇名疑惑，不知道李明想要做什么，可自己父亲警告过自己出门在外一定要听李明，没办法他只能照做。
等李明再次回到市行政大楼后，并未发现卫国栋的身影，来到韩三平办公室，此时的韩三平正在打电话，看到李明重新回来了，疑惑的说道；
“怎么？还有其他事情？”
李明看了看周围；
“韩市，卫秘书呢？”
韩三平还未开口，就听到门口一个声音说道；
“李明同志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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