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早有防备，立刻撒手后退。
饶是如此，毒雾还是有一丝钻进了他的鼻腔。
刹那间，陈飞就感觉自己浑身难受，像是被封喉了一样。
陈飞那痛苦的表情，娜娜看在眼中，很是吃惊。
她不敢相信，这个小瓶子，居然有这么强大的防狼功能。
“飞哥，你还好吧？”娜娜怯生生又好奇。
“不太好，我有点冤。不过我帮你试过了，这确实是防身的好东西。坏男人以后应该很难近你的身。”陈飞道。
娜娜愣了愣，急忙对田文锦再三道谢。
“这个是我的联系号码，以后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或者想分享的，可以联系我。”田文锦拨通了娜娜的手机号码。
娜娜很是吃惊，“姐姐，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田文锦笑道：“你们诊所的人员公示栏上不是有嘛。”
娜娜一愣，猛地反应过来，心中更是对田文锦佩服不已。
人员公示可是贴在外面的，想不到她直接就记住了。
娜娜离开后，陈飞的脸顿时严肃了起来，“嫂子，娜娜她现在是我的人，你可别打她主意。”
“你瞎想什么呢？我就是觉得她可爱，想照顾一下她。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哦。”
“我觉得没有。反正你不是个好女人。”
田文锦哈哈笑道，“你看人还挺准的嘛。你放心，我伤害的，都是些罪有应得的人。”
“羽哥也是？”陈飞冷声问。
“在你们村，他难道不是最该遭报应的一个？说什么用情专一，嘴上说的好听，但他伤害了人家女孩子，这是事实。是结婚也弥补不了的过错。如果严格按照法律追究责任，张羽得坐牢。我让他对我幻想了两年半，他只赚不亏。”田文锦道。
陈飞虽然听得不爽，但田文锦说的话，确实没错。
“那直播基地的那些人呢？她们可都是无辜的人。”陈飞道。
田文锦勾嘴一笑，“那些人又不是我抓的，关我什么事？我是坏女人，又不是你这种大英雄好市民，千里追击，孤身入虎穴。”
“我是杀过‘猪’，但我杀的‘猪’，他犯下的错，杀他几百次都不足以赎他的罪。五年前那个A级逃犯马克华，你应该听说过吧？”
陈飞点头。
他当然听说过。
那时候他还在读大学，通缉令都贴到学校里面去了。
那家伙犯的罪，可是全网都喊凌迟处死，喊诛九族的。
最终，警方找到了马可华，不过他已经是一具尸体，而且只剩下一条残破不堪的手臂，身子的其他部分，至今还没有找到。
“他是你杀的？”陈飞问。
“没错。还是直播杀的。我还有录像，你要不要看？”田文锦眼神挑逗。
若有人不听前面内容，只听到“你要不要看”，一定会以为田文锦说的是什么儿童不宜的小电影。
虽然那录像确实儿童不宜。
正常人都不宜！
陈飞当然是果断拒绝。
他进入城堡后目睹的一个场面，每每吃饭想起，都会觉得恶心反胃，瞬间食欲全无。
“那种人确实该死。’
田文锦坏坏一笑，“你都说了我是坏女人，我杀的人该不该死，又有什么重要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娜娜和唐文不利就是。”
“那我可多谢你。”
“就用嘴谢呀？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你想怎么样？”
“和我双修！”
啪嗒！
陈飞一激动，椅子都滑走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嫂子，你别胡闹好不好。说正经事你总说的什么玩意。”陈飞狼狈起身，摆好椅子坐好。
田文锦一脸认真，“我当然是说正经的。我今天来，一共就三件事。一是祝贺你开诊所，二就是验证你的玉佩能吸走纹身。第三件事，也是最主要的一件，就是约你双修。”
田文锦语气平静，目光也很坚毅，感觉就像是老师在讲课。
陈飞却听得心潮澎湃，完全淡定不下来。
“你不跟我双修，你就会死。”
“死我也不跟你修。”陈飞果断拒绝。
田文锦娇笑一声，“难道你想和唐文修？我告诉你，你现在体质特殊，如果你不会控制自己体内的力量，你和唐文修，她可能会死在床上。”
听她说得越来越离谱，陈飞直接想下逐客令。
“我可不是危言耸听吓唬你。我问你，从城堡回来后，你是不是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你身体里面打架？有时候想要把你拧成麻花，有时候却又像是要把你撕裂成碎片？”
陈飞看着田文锦，没有点头，也没有回答。
这是一种默认。
和田文锦说的一样，他确实感觉体内有两道完全不相容的气在厮杀。
“不说话那就是有咯？！你这十三针的烂水平，就敢对自己用金刚针，你真是无知者无惧。你没有失控暴走，力竭而亡，真是走运。”
“我再说点你害怕的。你给你母亲用针，也真的是祖宗保佑。你那时候着急救她，没想那么多。但现在你应该已经意识到，如果你那时候有一点点错误，你母亲就会命丧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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