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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今天这样的会议。
程度是没有资格参加了。
可是，不参加，不代表他不知道会议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了深厦政法委办公大楼。
跟在祁同伟身后的程度，小声说道：“这个李书记，实在是太过分了。何大炮是他的人，如今出了问题，结果将责任都推到老学长您的身上。”
“替我不公？”祁同伟问。
程度没有出声。
“发发牢骚也就行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谁让人家管着深厦政法工作，而咱们又在政法序列之中。面对李子涛，我又能说什么。说到底，我毕竟还是深厦公安局局长，而何大炮也的确是我们局的常务副局长。制度就这样，一把手虽然拥有绝对权力，但是也要承担全面责任。在会议上，我要是跟李子涛顶着来，对咱们来讲百害而无一利，除了说几句牢骚话，效果不疼不痒，还能将李子涛斩落马下不成。”
“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那李子涛屁股也不干净。”程度说出自己心里的推断。
“弱者易怒如虎，强者平静如水，不争一时之短，须争一世之长。水底为海，人底为王，会扮猪吃老虎的人不多，能孙子才是大智慧。示弱有时候也是一种强大。我不争，希望我能给他们一个我害怕的假象。说到底，在深厦，咱们形单影薄，处处争强，不光会让自己陷入险境，也解决不了问题。”祁同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能不能麻痹对方，但是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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