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太巧了！你不是特意找过来的吧！”菲姐笑道。
“我就是找你卖歌也不会这么晚转过来等你上厕所吧！”李耀辉爽朗的笑道。
“我们俩就是炸酱面吃多了，消食遛弯到这儿的！”乔镇疆接话道。
“不打扰你休息了！我的电话留给你，等你闲了联系我吧！回归之前主旋律歌曲应该会成经典……”李耀辉写了张纸条递给菲姐。
其实不为别的，他就是单纯想早些听到菲姐嗓音巅峰状态时那几首自己喜欢的单曲。
三人挥手告别之后，乔镇疆才问李耀辉：“这谁啊？就觉得跟你那个同学长得好像……”
“《容易受伤的女人》听过没？”李耀辉反问道。
“没……”乔镇疆摇摇头。
“算了！”李耀辉摆摆手拦了个出租车，半夜了没有一块三一公里的了，只有一块六的。
到了西站，俩人时间刚刚好，检票上车，上了卧铺就睡。一夜无话就在李耀辉请假的第三天回到了省城。
跟何伯汇报之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李耀辉笑道：“看来大首长们对你会有重用，连小乔都连升两级，看来以后对接级别要高了！”
午饭是何伯招待的，合记烩面，厅局级干部下了班，穿上梦特娇polo衫腋下夹着一个小包，看着就像个村支书……
“何伯出来侦查，都不用化妆的……”李耀辉笑道。
何伯瞪了李耀辉一眼：“你小子！说话没个正形！”
三人在合记烩面点了三碗面，四个凉菜，两瓶啤酒。
“我下午还上班，你们俩喝！吃完饭就回宋城市吧！”何伯看烩面上桌，也不推让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吃了几口自己皱了皱眉头停下筷子看看李耀辉又看了看乔镇疆，笑了笑摇摇头：“搞不好……下午组织部就要来找我谈话了……还想着能安稳退休呢……”
吃完饭，李耀辉和乔镇疆告别了何厅长，李耀辉双手插兜跟乔镇疆在人民公园闲逛了一会，忽然对乔镇疆说：“老乔，你觉得程序正义重要还是实体正义重要？”
“这很难界定哪个更重要，毕竟现在咱们的身份，可能会涉及实体正义的任务……”乔镇疆点了根烟。“如果我还在以前刑大的位置上，肯定会坚定的告诉你，我会坚持程序正义，但现在……”
“甚至会游走在非法的边缘……”李耀辉接着乔镇疆的话说道。
“原则和底线就是为国家的利益！”乔镇疆点了点头。
“跟我去个地方！”李耀辉拦了一台出租车，车子直接开到省肿瘤医院，俩人就在医院门口的路对面蹲了下来。一个身形瘦弱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拎着公文包走出了医院。穿着笔挺的西裤，白衬衣黑皮鞋，显得气质特别的儒雅。
李耀辉看着这个眼镜男小声的对乔镇疆说：“这个人叫苏永昌，肿瘤医院的医师，至今逍遥法外，当年宋城市的黄国韬、吴树磊俩人就是买通了他修改了王蔚然的诊断报告，害得王蔚然抑郁了好多年，让蔚然家里花了很多冤枉钱……”
“你有证据？”乔镇疆随口就问。
“又是程序正义的老思维，有枣没枣打三杆子……黄国韬都交代了，但证据不足，这家伙免于刑事起诉……”李耀辉起身，甩了甩手，好久没揍人了啊！
“你干啥！李……”乔镇疆差点直接喊出李耀辉的名字，但随即又闭紧了嘴巴。
“张鹏！你他妈的畜生！你欠钱不还还在这儿逍遥自在！”李耀辉一脸怒容，胡乱给这个苏医生安插了个黄国韬的名字，冲上去揪着苏永昌啪啪就是两耳光！这两巴掌下手极重，眼镜崩飞了，后槽牙都掉了一颗！
“我让你欠钱不还装大爷！”李耀辉又一套黑虎掏心，冲着眼镜男的腹部猛掏。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张鹏……我是……啊呕！”苏永昌极力辩解着。
“妈的还敢不承认！你以为戴个眼镜我就认不出来你了！”说完李耀辉又是个封眼锤！苏永昌的鼻梁应声断裂！
一个干瘦的中年人哪能受得了一个小年轻如此狠戾的暴打？几拳下去就瘫倒在地不住的哼哼，鼻子嘴巴血流不止。
“呸！再不还钱！老子还在你单位门前打你！”李耀辉啐了一口，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众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
“你这是狗屁的实体正义！你这是私刑！”乔镇疆拽着李耀辉一边跑一边骂到：“你小子犯什么混呢？”
“老乔，你不适合在情报战线上的……你这种固有思维会害死你甚至你的队友的……”
俩人跑到了紫荆公园，才坐了下来，乔镇疆跑的直喘粗气：“你说什么？”
“那个人滑不留手，当年黄国韬和吴树磊为了侵吞蔚蓝公司的股份，故意设的套，蔚然只是个急性脑膜炎，就是私下给他红包让他改了诊断报告……你说他躲过了法律的惩罚，至今逍遥法外，还一步步干上了正高……”李耀辉冷哼道：“其实我也不适合做外勤人员，估计以后也就是跟着打个杂啥的……”
“集他的证据将他绳之以法啊！当街揍人，门牙都打掉了，够上轻伤了知道吗？”乔镇疆气的咬牙切齿。
“还是程序正义，如果以后遇到在境外，你这套理论可用不上！”李耀辉双手插兜：“拦个出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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