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你又不会娶我，我还不能给自己找个归宿？” 温文惠再没了往日的温柔情意，语气里的距离感拉得很满，隐隐地还有些委屈。
“我们这样不好吗，你想要的东西我哪样没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想要的你都给了吗？我现在想做杜太太，你给吗？”温文惠瞥了他一眼，心里恨恨的，不甘又地奈。
“温文惠，你要懂事，杜太太只能是你姐”杜仲澜放软了语气，心里在思考着要不要纳她作妾，可是又害怕伤了文欣的心，所以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他果断地压下去了。
温文欣是他的人性和爱情，温文惠是他的兽性和欲望，他觉得这样就很好，他不想毁了自己的爱情，也不愿湮灭自己的欲望。
纳妾什么的，他觉得是陋习，得改，两个女人为了同一个男人而和平地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与其过那样鸡飞狗跳的日子，不如现在这样互相安好。
现在那些洋教也传入了中国，他们倡导一夫一妻制，他觉得挺好，虽然中国人的一夫一妻制看上去有点假，但起码也是文明往前进了一步。
“是啊，我很懂事，所以，我不要做杜太太，我现在想做秦太太，这样不好吗？”温文惠不想跟他争辩，这没意义，现在她想离开他，过点正常的生活，她已经决定放过姐姐，放过杜仲澜，也放过她自己，这样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好吗？
“我先送你回家吧，这些事以后再说”杜仲澜将温文惠送到居住的公寓里，然后转身离开。
车子刚发动，似又想起了什么，将车子倒回来，放下车窗，对还站在门廊处的温文惠道，“你姐姐怀孕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要掂量清楚”。
温文惠看着远去的洗车，恨恨地骂了一句，“王八蛋，龟儿子，老娘欠你的吗”。
“怀孕了不起啊，老娘不会怀吗，老娘明天就怀一个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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