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咱们再商量商量？”
文旅局明白，这块硬骨头，今天是啃不下来了。
“如风，已经把所有的诚意摆在各位面前了。各位需要做的，不是和我们商量，而是做决定。当然，如果各位为难，我们可以给各位10分钟的思考时间。”
什么狗屁的思考时间，不过是让他们和他们的上头商量一下。
傅亦瑶说完，整个如风与会人员，立马起立，跟着傅亦瑶的脚步，出了会议室的门，最后一个人，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这……这如风……”
“对，这就是如风，一直干脆利索。”
经纪人恨不得一个白眼翻上天。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个别小地方的父母官，还不如一个普通民众心胸宽广呢！
想办大事，还不想花钱，怎么，你是天王老子吗？都得跟着你的节奏走？想屁吃呢？
他很想把这些人骂醒，但是他怂，他不敢啊！呜呜呜……经纪人好想抱着她可怜的小艺人，一起抱头痛哭。
“额，那就只能听他们的？”
要是傅亦瑶在这，肯定怼回去？什么叫只听人家的。人家一再退步，是你们蹬鼻子上脸好吗？再说了，哪条法律法规规定了，被选择的乙方就没有拒绝合作的权力了？想白嫖还想要个好名声，怎么这么……真的是不要脸他妈给不要脸开门，不要脸到家了。
“各位领导，我说句实话。这个价格，属实已经是如风最低的标准了。我们这些艺人，平平常常一个公关稿子，都是七位数起步的。这些在行业内都是透明的。如风有自己的渠道和人脉，大多数合作对象都是傅亦瑶傅总商场上的朋友。哦，对了，这里就要提示一句了，傅亦瑶是政府招商引资的牵线人，她把很多国外的企业都拉过来了。她在国外的商圈，属于这个！”
小顶流回去恶补了一下关于傅亦瑶，关于如风的知识，现在也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呢！”
小顶流和经纪人真想骂人，你们想合作，自己不做清楚背调，还好意思来怪我们，真是醉了。
“是是是，是我们疏忽了，所以，各位领导，你们看……”
“签吧！以后的路长着呢！”
多长你也占不到一丝便宜！被推出去叫人的经纪人心里难受，脸上也不好看。
“怎么，被推出来挡枪了？”
傅亦瑶笑呵呵地看着经纪人。
“傅总英明。”
“签约是吧。他们进去就行了，合同我也准备好了，我签好字了。我是真约了肖总，我吃过饭后就走了，剩下的事情，有人接手。”
意料之中，傅亦瑶懒得多理，直接回了办公室。小助理已经给傅亦瑶准备好了吃的喝的，傅亦瑶一屁股坐下。
“你和我先垫一口，要不然处理他们，你又吃不好饭。我一会儿还得给你薇薇姐带一份，我自己也跟着解解馋，这些我也吃不完。”
“好。”
小助理也没客气，和这帮政府的打交道，这酒局，没有两三个小时结束不了。小助理想想都觉得头疼。
“你不要出现在席面上，小姑娘家家的，免得吃亏。多带几个男同事，保护好参与的女同事哈。”
“放心吧，姐。”
如风这么多年，从没让一个女员工吃过这方面的亏。
“那我吃好饭，就直接去你薇薇姐那里了。车留给你，我打车过去。”
傅亦瑶怕自己情绪波动大，回来也开不了车。
“行，那我明天准时接你。”
“不要准时，具体几点，等我通知。我觉得我需要调节一下了。”
最近的坐班，真是让傅亦瑶有点……不适应。以前她的工作时间就很弹性，除非必要的合伙人会议或者是客户约在了律所，要不然她几乎是不去坐班的。要不是天天有清洁工人打理办公室的卫生，她那个办公室，几乎都会变成“无人区”。
“行，反正这两天也没什么大事儿了，小顶流这个事儿还真是突发的。不过结果也在我们的预料范围内，就是我有点意外，我没想到一个官方部门，还能这么多戏。”
“越是落后的地区，思想越是保守。他们都算是好的了！能想到这一步。我之所以这么坚持，是因为我们不是慈善企业，一旦为他们开了这个特例，以后会有无数个像他们这样的地方文旅部门找上门来。我们能区别对待吗？一旦有一点不一样，都是对方做文章的借口。所以，宁做真小人，不做伪君子。”
傅亦瑶也想扶持地方，但是现在的如风，没有那么长的手，触及不到更核心的地区，所以，干脆不做这个“好人”，万一做得不让人满意，那就变成得罪人了，如风只想一步一个脚印地稳扎稳打，并不想一口吃成个胖子。
所以啊，和肖薇薇统一好立场之后，傅亦瑶果断做了这个坏人。毕竟，以后主要面对这些人的人，还是肖薇薇。所以，红脸白脸的事儿，必须分清楚，不能给肖薇薇以后的工作增加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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