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是啊。”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戴着眼镜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下方。
就在刚才，几十名黑魔法师和程序员还在井然有序地忙碌着。
现在却都聚集在一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克雷格和男人一起俯视着眼前的景象，缓缓地点了点头。
对于这位在黑魔法领域浸淫多年的长老来说，看到来自两个截然不同领域的专家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并肩作战，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如果能早一点，在别的地方相遇，或许他们能取得更丰硕的成果。
但现在，一切都已无意义。
“那些家伙们最终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离开了啊。”
“我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
克雷格沉声说道。
“知道的太多，只会徒增罪孽。”
“您这话说的，我可是在侍奉神明啊。”
“......真是无法理解的狂热信徒。”
“也只有你们，才能把自己的教义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吧？”
一边将“灾厄”这种不可名状的存在奉为神明，一边又保持着冷静自持的态度，这个男人真是矛盾至极。
克雷格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男人脖子上的一个小吊坠上。
吊坠上雕刻着一个巨大的龙头，龙头形状像鲨鱼。
“是啊。”
男人笑了笑，说道。
“或许正是因为喜欢看你们这些飞蛾扑火的样子，我才无法放弃这份信仰吧。”
“......”
克雷格无法反驳，只能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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