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浩亮骂着回头一看,赶紧站了起来,就往电梯门口走。
后面的人跟着他用手拍着他的头,骂道:“干尼娘来,上班时间睡觉。”
武浩亮小声说道:“我没睡觉,我坐那里等料呐!”
“干尼娘来,还找理呀!等料也应该在电梯口等,你坐这么远电梯上来你知道吗?你看别人都在电梯口,哪怕你在电梯口等料时,打一瞌睡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坐那么远就是躲起来睡觉。”
“经理,我真没睡觉,我就是坐在那里等料。”
他也不敢说自己在看女孩洗澡,到时候罪加一等,只能让经理怨枉他上班睡觉。
“干尼娘!除了上厕所,离开工作场所就是去偷懒睡觉了,还敢狡辩!”徐良在跟在他后面一边拍打他的头一边骂他。
到了电梯门口,徐良在还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然后扯下他胸前的厂牌骂道:“干尼娘,晚上没人监管就这样给老子干活,记你一个大过,让你长长记性。”
武浩亮一听要罚一百块钱,顿时可急了,“经理,罚的太重了吧!我连卸了十几筐料,我刚过过去坐那里。”
“他玛的!别给我讲这些,我告诉你,哪怕你在这里摸鱼了一天,我过来时你在干活,你就是干了一天活。哪怕你干了一天活累的半死,我过来时,你在休息,你就是休息了一天。”
徐良在说完拿着他的厂牌就走,武浩亮不服气地用家乡话小声骂道:“靠恁姨!说的尽是尼玛笔混账话,脑子被驴踢了,不讲一点理。”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这夜深人静的二楼车间,徐良在还是听见了他小声的嘟囔。
这句话徐良在自然听不懂,但从武浩亮的语气能听出不是什么好话。
已走出几米远的徐良在停下脚步回头骂道:“干尼娘来,还不服气呀!你嘟囔什么?”
“没什么!就是嫌罚的冤枉,我不服气。”
“不服气!上班时间睡觉和擅自离岗,记你两个大过。”
这一回武浩亮可老实了,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再说这个混蛋经理还会记他大过。
等徐良在走远,武浩亮把老徐的祖宗三代骂了遍还不解气,卸料时就摔物料出气。
徐良在下了二楼,把武浩亮的厂牌交给了王小强,并交待他明天早上下班时交给陈建坡,记这个人两个大过,另外调到白班,这种人不适合上夜班。
徐良在为什么会在凌晨三四点钟来巡查呢?
其实这也他是第一次这个时间段巡查,平时偶尔巡查也是在两人点之前。
后半夜老徐才不会到车间查夜,他要搂着娇滴滴的陈二小姐睡觉呐。
由于非典的影响,徐良在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回台湾老家看望父母。
现在非典已消声匿迹。
喷粉科只有前处理班有人上夜班。
他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前处理班看看有没有人偷懒睡觉。
他本打算从铁管科的大走廊到前处理班,又怕惊动保安通风报信。
他就偷偷从车间外最东边的大门口直接上了二楼的楼梯。
他刚走进二楼,附近的工人看见他后相互喊了一声,就向电梯口聚拢,唯有武浩亮坐在窗户边上毫无反应。
徐良在走到电梯口,扫视了一下,就发现上料班处有一个人趴在窗户那里…………
武浩亮不但记了两个大过,还在厂的公示栏贴出来公示,以此警示所有上夜班的人。
武浩亮也调到了白班,并且按照徐良在的指示把他安排在二楼长期卸料。
好像徐良在特殊照顾他,其实是让组长科长监督他,以防他搞破坏报复记他两个大过。
被记了两个大过的武浩亮确实心中有气,卸料时总是心不在焉无所谓的样子,不是轻拿轻放物料,而是随手往栈板上一丢。
组长、科长见状提醒他好好干活,别把处理好的物料刮花了。
对此他根本不理他们,依然我行我素。
都知道他是夏良杰的老乡,科长就把武浩亮不服管的事告诉了老狐,老狐知道夏良杰已不干涉武浩亮的事,就对陈建坡说:“那个武浩亮如果屡教不改,你就罚他款,阿杰说过武浩亮的事他不管了。”
有了这句话陈建坡也没顾虑,轻声说道:“那就好办了!”
陈建坡再次劝告武浩亮端正干活态度,不要吊儿郎当的。
他把科长的话当空气,陈建坡就给他了一次警告,武浩亮一看又是罚款,他把物料摆栈板时摔的更响,物料刮花已在所难免,陈建坡没办法又记了他一次警告。
现在的武浩亮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干我的活,你罚你的款,有本事把工资罚完。
最后没有办法,陈建坡给远在台湾的徐良在打了电话,汇报了武浩亮的情况,建议开除他。
徐良在却让陈建坡先哄着他上班干活,过几天从台湾回来再说。
对于偷看对面的女孩洗澡,其实前处理班的所有人都会去偷看。
这其中也包括老狐和王小强,有时老狐还会拉着夏良杰以察看流水线下的处理池为由,站在处理池边沿上与对面的女孩聊天,白天自然看不到三点式出现,但穿的暴露一点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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