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在别人房间做那事,总感觉怪怪的,不自在。”
“那怎么办?”秦离也没为难,只问解决之法。
许诗婉想了想,道:“我的房间已经被烧毁,无法回去,记得此处有几间客房,可以过去。
只是如今衣裳被撕坏,你又不愿让我再穿红衣……
如此,便让明月为我寻来一件侍女的衣裳先穿着,可好?”
她思虑妥当,秦离自然没理由不应。
他起身整理衣裳,出门着人唤来明月,吩咐几句。
不多时,明月拿回一身霜色衣裙。
秦离接过,又命她去办另一件事。
明月应声退下。
许诗婉刚换好衣裙,便被秦离拉着出了门。
“客房在哪?”他声音嘶哑,双目微红。
许诗婉羞得厉害,指了个方向。
秦离忙不迭拽着她朝那边疾步走去。
两人进了其中一间客房。
门甫一关上,许诗婉便被压在雕花门扉上。
秦离急不可耐地褪去她绸裤,撩起裙摆。
许诗婉手指扣在木框上,以为他要像从前那般做,惊慌地推他,“秦离,不可以的。”
“别动。”秦离抽出腰带将她双手缚于背后,大掌紧扣纤腰,声线沙哑:“听话,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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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离气息灼人,细细密密地喷洒在耳侧,令许诗婉心乱如麻。
他手掌覆在许诗婉腹部,防止门框磕到她。
“这位夫人,到底是怀上了我的种,看来那晚你很开心,是不是?”
门扉发出细微声响,许诗婉原本迷蒙的眸子恢复些许清明。
她知道秦离玩心又起,紧咬着嘴唇,不愿搭理。
秦离眼中闪过狡黠之色,手掌不安分起来。
许诗婉情不自禁发出轻吟,面上似有火在烧。
“这位夫人,我在同你讲话。”秦离语气中带着威胁。
许诗婉暗骂此人恶劣,但当下又只能顺着他。
“开心。”她有气无力地答。
秦离低低一笑,尾音缱绻勾人,听得许诗婉心尖儿发颤。
明明他那么坏,那么欺负她,她却无法自拔地喜欢他。
“等孩子生下来,我让你更开心,好不好?”
“……好。”
“不如离开你那夫君,跟了我罢。”
“嗯……他愿意的话。”
秦离身体倏然一僵,语气森然。
“许诗婉,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要抛弃我?”
他吃起自己的醋来。
许诗婉站得时间久了,双腿有些发软,没好气地道:“有病你就去治,别在这里发癫。
…………”
听她催促自己,秦离面露不悦,抬手在她腰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淡声发出命令。
许诗婉贝齿深陷唇瓣,虽觉羞耻,还是依了他。
秦离呼吸渐重。
他身体滚烫,紧贴着许诗婉的,几乎要把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许诗婉,告诉我,你是谁的人?”秦离的喉咙像被烈火灼过,哑得厉害。
许诗婉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又软又糯,“是秦离的。”
“嗯……真乖。”秦离唇瓣倏然覆于她颈侧。
许诗婉闭了眼,指节攥得泛白。
………………
秦离伏在许诗婉肩头,吐息灼热,眼眸灿若星辰,“这位夫人,魂儿都要被你勾没了。”
不过片刻,他又想轻薄她。
许诗婉浑身绵软地倚在他怀中,站都站不稳,细声央求:“去床上罢,好累……”
秦离在她唇上轻啄一记,“好。”
他答应得干脆,俯身将人抱起安置在榻,拿出绢帕为她细心擦拭细嫩的肌肤。
而后,再次欺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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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诗婉倒在榻上,半张脸陷于锦被中,轻轻喘息。
她眸光潋滟,衣衫滑落肩头,双手被束缚在背后,我见犹怜。
微微一动,身上便疼得厉害,肌肤上交错着斑驳痕迹。
秦离餍足,抽走她腕间腰带,又为她清理身体。
“抱歉婉儿,我做得有些过火了。”他搂她入怀,面露愧色。
许诗婉淡淡瞥他一眼,唇边噙着讥诮,“你素来这般,何曾知过分寸?”
秦离一噎,自知理亏,没敢反驳。
“我让人备水?”
“嗯。”许诗婉语气慵懒。
秦离去而复返,继续搂着她温存。
“对了,褚洲如今怎么样了?”许诗婉轻声问。
秦离既然来寻她,且有闲情逸致与她缠绵,便说明褚洲之困已解。
但为求心安,她还得确认过才好。
“叛乱已平,吕文渊被俘,褚洲无恙。”
末了又补充道:“岳父大人、景桓和父亲母亲也都无恙。”
许诗婉听罢,总算放下心来,问:“吕文渊究竟是如何谋反的?”
秦离耐心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于她,没有隐瞒卫雪在其中提供的助力。
许诗婉听后,叹了口气,“希望经此一役,宣国能真正太平下来。”
静默片刻,疑惑问道:“那药究竟是何人制出来的?如此厉害。”
“听说是一位名叫鸩羽的人,此人从前效忠姜国国主,姜国灭后,不知所踪,没成想竟到了吕文渊麾下。”
“鸩羽……”许诗婉念叨这个名字,若有所思。
“怎么了?”秦离正色问。
许诗婉如实答:“先前我曾让明月去姜洲查姜子书,她回来后提到过这个人,说梦中仙这味药极有可能是他所制。
且柳清寒前两日也言明,他给我下的压制武功之药,也出自他手。
这个鸩羽,是个顶级毒师,本事不小。
可抓到他了?”
秦离摇头,“我赶至洲主府的时候,吕文渊已遣散府中之人,他……逃了。
我着人去搜寻,暂时无果。
待回了褚洲,我会请求陛下发放海捕文书,尽可能抓到此人。”
许诗婉点头,又不禁感叹,“师姐真是厉害,连顶级毒师所制的毒都能解了。”
她倏然攥紧手指,目光坚毅,“等回了褚洲,我也要修习毒术,不求能胜过师姐,只望日后不必再为人所控。”
秦离听后,嘴角抽了抽,心道卫雪纵使毒术冠绝,不还是被褚玄林所囚?
可见若有人存心算计,纵有千般防备,终难保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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