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所想，范小虎笑容玩味的道。
“别抱有幻想了，龙都五院那位，现在应该已经在去往纪检组的路上了！”
此话一出，如晴天霹雳，打得钱振中脑袋嗡嗡的。
他脸色骤然大变，瞬间变得惨白。
“不可能！”
“你们绝对是在唬我，想要我主动供出罪行！”
范小虎大笑，露出两排大白牙。
“你看，我们还没审问呢，你自己都招了。”
他走上前，附在他的耳旁，轻声道。
“你猜，他为了保全自己，是继续为你撑腰，还是把你干的事情，全盘托出呢？”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冥顽不灵，死路一条！”
“自己想想吧……”
钱振中眼球闪烁不止，嘴皮抽动，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不过，身体却没有再反抗，任由纪检组的执法人员控制住他的双手，扯着他往综合办公室外面走去。
快要到门口了，钱振中突然问道。
“范部长，你在我哏都超算中心安插了眼线？”
范小虎回过头，抿着浅笑，看着他。
“是…也不是！”
“还是那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做了那些事，就应该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进去了好好反省吧！”
“还有！哏都超算中心不是你的，是国家的、人民的，下次注意措辞，否则扇你嘴巴子！”
执法人员不再给钱振中说话的机会，直接把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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