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冯一鸣轻声说：“她早在哈佛大学就组建了‘政府和经济中的女性’这个组织……不过项姐想和她见面，是必须有见面礼……好了，不说了，吴震都快变成包公了……”
“我也不讳言，蕾蕾科技的发展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进展神速、用户数据节节攀升，但是我必须提醒一点，不能以口碑换取数据的好看。”冯一鸣看向祖斌蔚，“虽然走的路是殊途同归，但一条是先下坡后上坡，另一条是一直上坡，明白？”
“明白，前者利在前期，难在中后期；后者利在基础牢固，前期稍难，后期稳当。”祖斌蔚知道这不是在指蕾傫科技，而是在指阿里。
“恩。”冯一鸣的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划过，“轮岗……有好有坏，我也理解……但对于集团来说，势在必行，这次的轮岗是从上而下全方位的，暂时的工作波动、项目计划进展不顺利都是能理解的。”
冯一鸣清晰的看见魏强仁脸上的失落，看见秦蕾蕾脸上的憧憬，看见陈靓眼神中透出的奋进，看见康威季咬紧牙关……
还想说些什么，却觉得没必要再说了……冯一鸣转头淡淡道：“后面的……老魏你来安排。”
“好。”魏军点头应下。
冯一鸣冲今天坐在最外围的于飞和周冲招招手，让他们搀着自己回了办公室。
“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回家我怎么交代？”周冲把冯一鸣的手搭在肩上，费力的往前挪着，“这下好了，别说跟方瑜交代，就是老子娘都要唠叨！”
“这不是轮岗嘛。”冯一鸣无奈道：“其实你老婆以前是学金融，搞投资的，后来是无意接触影视投资……这次本来要划出去给康威季当副手的，但是刘娟那……”
“我呸，刘娟要和张三造人，我和方瑜就不用造人了？”周冲牢骚道：“本来方瑜都松口了，现在可好……”
挪到办公室门口，抬头看了眼门上新换上的总裁办公室的牌子，冯一鸣笑道：“没事，这边我会吩咐的，多几个人分担一下就是了，实在不行我把叶子借给她。”
“把我借给谁？方瑜姐吗？”叶子姿从后面赶上来，扶着冯一鸣坐在沙发上，又忙着去泡咖啡，笑道：“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身边这不是缺人了嘛，让淼淼过来？她那性子……”
点出了张淼，却没点出张晶晶……
还想说什么的周冲立即闭了嘴，和于飞对视一眼，都有点同情冯一鸣，老冯身边三个妞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也就张淼是个没心眼的，其他两个脑子里的转轴不比老冯少……
叶子姿倒不是这个意思，张晶晶在燕京要接受起码三个月以上的治疗，然后视情况进行后续疗程，还要赶回美国去参加论文答辩，短时间内是不会回江河的。
“轮岗嘛，方瑜和刘娟都轮岗了，你……”冯一鸣无所谓的耸耸肩，“算了，随便你吧，你要是真走了，谁来接手还真是个问题。”
叶子姿抿嘴笑了笑没说话。
“哎，你们俩呢？”冯一鸣冲那两家伙努努嘴，“挺称心的吧？”
“周冲反正就那样了，质检公司转到监察部，以后可能还要去风险控制部门、廉政部门……”于飞无精打采的说：“干嘛把我塞到张晓龙手下去，我在陈靓那边干得好好的……”
“呵呵，是张晓龙亲自找到我要人的。”冯一鸣笑道：“当年丁松把你抢到新微博，现在张晓龙也学这招，看不出来于飞你还挺抢手的嘛。”
于飞撇撇嘴，拉倒吧，这两个人一个是上杆子要巴结老冯，另一个虽然受老冯重视，但是在集团内根基不深资历浅，而且刚刚一步登天进入执行委员会担任事业群总裁，总而言之把自己挖过去，心思都不够纯粹。
“张晓龙那边应该是新微博之后，展雄集团最关注的的一个项目，其中内情你们现在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了？”
“恩，这是要和企鹅全面开战啊？”
“要不要全面开战，看他怎么选了……”冯一鸣淡淡说：“展雄集团试图打造一个完整的互联网生态圈，从电商行业、物流行业、信息咨询、社交网络，再往外横向蔓延到手机产业、娱乐行业，甚至还会向实体经济蔓延，在这其中，即时通信业务将必不可免，它将和电商、社交媒体成为支撑展雄集团的三条腿。”
“质检公司、监察部的主要负责人都没换，只有周冲你从质检跳到监察。”冯一鸣转头对周冲说：“你心思鬼精鬼精的，我没什么好叮嘱……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于海这个人有能力，就是喜欢玩些小手段……”
“明白。”周冲点点头，“我已经通过关系发了消息出去，想招几个专业能力比较强的，甚至是检察机关跳出来的。”
“恩，你和于海商量吧。”冯一鸣接着说：“剩下的人中……李帆航没变动，他去天阅集团时间太短，才三个多月呢。”
“据说挺卖力的。”于飞哼了声，“忙的连小说都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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