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钰坚持，霍聿珩虽然万般不愿意，却也只能点头。
两人将半死不活的炎拖回了他的木屋，扔在了地上。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楚斯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
炎瘫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嗬嗬”的怪声。
他费力 地抬起眼皮盯着楚斯钰，眼神复杂难辨，有怀念，有恐惧，更多的却是愧疚。
“想知道……就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宁死也不会说！”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你还敢提条件？”楚斯钰冷笑一声，这老头怕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现在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咳咳……”炎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暗红色的血沫，“如果不答应我，我会用……用我残存的生命力……诅咒你们……”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神却愈发狠，“诅咒你们……生生世世……不得所爱……孤独终老……”
楚斯钰被这恶毒的诅咒激怒，脸色铁青，他上前一步，揪住炎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都这时候了还敢威胁我们？”
“斯钰。”霍聿珩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他轻轻按住楚斯钰的手，示意他冷静，“我答应你。”
“霍聿珩！”楚斯钰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说知道这老头会提出什么条件，怎么能轻易答应他？
霍聿珩却像没听到一样，只是定定地看着炎，目光深邃，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炎像是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缓缓开口，声音虽然虚弱“我要你……从此刻起，庇佑我的部落……让部落能够繁衍下去……”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作为回报……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而且……部落的子民……也终将成为你手里的力量……”
霍聿珩听完，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好，我答应你。”
楚斯钰在一旁看着，面上不显，心中却直呼‘捡了大漏了啊。’
毕竟敌人成为了自己人，不费一兵一卒，这种好事以后可以多来点。
“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斯钰再次看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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