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依然不够，”张扬补充道，“仍不能判定这笔钱是通过谁贷出去的，所以，孙淑芬那里还得下翻功夫。”
一说到这里，杨成林就苦着脸说：“上次DNA鉴定也做过了，但是很遗憾，孙淑芬跟那个家伙没有亲子关系。”
杨成林所说的“那个家伙”，就是化名为林俊驰那个美籍华人。
张扬想了想说道：“根据我的经验，这个林俊驰很可能只是一个傀儡，是来探路的，真正的林俊驰，或者是蒋小天可能藏在这个人的身后，你们应该加强对这个人的调查，不要放弃，如果需要帮手，我可以派人。”
杨成林听得一头雾水道：“从哪里入手呢？”
张扬提醒他道：“你应该这么想，这个八十亿既然已经到手了，那么，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回来？既然他回来了，就一定有他的目的，不达目的，他应该暂时不会离开。”
杨成林有些摸不着头绪说道：“你的意思是继续盯着？”
张扬本来是有些想法的，但是话到嘴边他又不想说了。一来是想法还不成熟，担心误导杨成林，二来是……他信不过杨成林身边的人，就比如陈清泉，不也是杨成林的手下吗？
杨成林没有等到答案，但这并不是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他今天主要是表明态度，安慰张扬的。所以，他很自觉地收拾起垃圾，说了一句：“走了，”然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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