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虞啸卿的先锋师亮出 “雌鹿”武装直升机 这张王牌,在侦察和火力压制中出尽风头后,他这指挥部简直就是“车水马龙”。
几乎附近的各师的师长、参谋长们,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有事没事就爱往他这儿跑,美其名曰“交流学习”,实则就是眼巴巴地想亲眼看看这能悬停、能低空突袭的“铁鸟”究竟有多厉害。
在亲眼目睹了“雌鹿”用机炮和火箭巢将日军一个隐蔽的迫击炮阵地瞬间犁为平地后,这些平日里沉稳的将领们一个个眼睛都直了,羡慕得口水都快流下来。
“妈耶!这个飞机太厉害了!劳资也要找师长要几架!”
于是,这些军官们回头就天天堵在集团军司令樊鹏举的指挥部里,软磨硬泡,嚷嚷着:
“司令!俺们师也要那个会飞的铁鸟!”
“老樊!可不能偏心啊!凭啥好东西都紧着虞啸卿那小子?”
“就是!有了那玩意儿,小鬼子的乌龟壳再硬也得趴窝!”
“老大!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我可是你的结拜兄弟啊!那么好的东西都不给我一架!这个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噻!”
搞得樊鹏举不胜其烦,一听到“直升机”三个字就头皮发麻。气得他摘下武装带狠狠摔在桌上,冲着副官就是一通地道的川骂:
“龟儿子的!天天跑到老子这点来要直升飞机,当他娘的老子是开飞机厂的蛮?!老子要是有多得用不完,早就给你们发下去了蛮!真是烦死了!”
就在他烦躁地夹起一筷子胖厨师特意卤好的卤猪耳朵丝,吃了一口,然后喝了一口果汁,准备压压火气时,至于为什么不喝酒,萧河三令五申,平日你喝死都不管你!打仗期间禁止喝酒!
这个时候,他的老兄弟、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警卫连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连报告都带着急切:
“大哥!额……报告!司令!有重要军情!”
樊鹏举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嚼着猪耳朵:“慌慌张张的,搞啥子名堂!一点都不撇脱(不干脆)!说嘛!哪样子事?”
刀疤脸喘了口气,脸上带着兴奋:“报告!司令!后方补给车队到了!给咱们送来了水陆两栖坦克和工程坦克!足足一百辆!已经到后勤仓库了!”
“啥子安?水陆两……就是那种像青蛙一样,能在水头(水里)待起,又可以爬上岸的那种坦克吗?”樊鹏举猛地放下筷子,眼睛瞬间亮了。
“对头!就是那种!”刀疤脸用力点头。
“快快快!带老子去看看!”樊鹏举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抓起桌上的武装带,原本准备好好炫一顿饭平息一下心情,没想到有这好事!
边栓武装带边下令:“对了!马上通知虞啸卿,还有王瞎子、李麻子他们几个师长,都叫上!正说老子们咋个过鸭绿江,你看!法子不就来了蛮!真是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他走到门口,发现刀疤脸还磨蹭着没动,一瞪眼:“咦?你娃咋个还不动哦?等菜啊?”
刀疤脸嘿嘿一笑,挠了挠头,眼睛瞟向桌上那盘油光锃亮的卤味:“那个……大哥,让我拿个卤猪蹄嘛……今天跑了一早上,肚子头还在唱空城计……”
樊鹏举被他气笑了,挥挥手:“嘛了个巴子!!拿嘛!拿嘛!赶紧的,吃完办事!”
刀疤脸嬉皮笑脸地抓起盘子里四个卤猪蹄中最大的一个,啃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跑了出去,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外。
樊鹏举看着刀疤脸消失的方向,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目光转向窗外,望向南方那隐约可见的蜿蜒江流,神情渐渐变得肃穆而深沉。他低声喃喃,仿佛在与远方的亲人对话:
“叔公啊!叔公!我樊鹏举没有给咱们老樊家丢脸!我现在已经是司令了!小日本……已经遭我赶出咱们龙国了!今天,我樊鹏举要真正的开始建功立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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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南半球,在广袤的澳洲大陆上,日军的南下攻势正如火如荼,捷报频传。
在今村均、栗林忠道、山下奉武以及狂热好战的牟田口零也等将领的指挥下,日军各路兵团可谓势如破竹。他们克服了补给困难和陌生环境的挑战,接连击溃了澳军与残余英联邦部队的抵抗,最终三路大军在重要港口城市纽卡斯尔成功会师。
兵锋直指澳洲最大、最繁华的城市,也是最后的核心堡垒——悉尼。胜利的狂热气氛弥漫在日军各级指挥部,仿佛整个澳洲大陆已是囊中之物。
在纽卡斯尔郊外设立的临时前线指挥部内,空气中除了硝烟味,还飘着一丝清酒的香气。刚刚取得一场大胜的牟田口零也心情颇佳,盘腿坐在椅子上,美滋滋地呷了一口清酒,带着几分得意看向坐在对面的山下奉武。
“山下君!说起来,我们这段时间光顾着在南边打胜仗,都快忘了北边的事了。龙国战场那边,现在情况如何了?”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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