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许渊带着齐云和颜雪茹准时来到申市市政服务区大楼，颜雪茹有些紧张地攥着衣角，齐云则贴心地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放轻松，就当是来玩的。"齐云露出标志性的阳光笑容。颜雪茹点点头，指尖的颤抖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温萱萱早已在门口等候，她今天穿着干练的米色西装，看到三人立即挥手：“这边！导演组已经在等了。”她目光在颜雪茹身上停留片刻，悄悄对许渊竖起大拇指。
面试在一间挂着“传统文化推广办公室”牌子的房间里进行，许渊和温萱萱坐在走廊长椅上等待，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你之前接触过传统戏曲吗？”"面试官的声音传来。
“我有参加过一些关于传统戏曲动作的培训。”齐云的声音很坚定。
“我在影视城打工时经常看京剧表演，有些动作也会比划比划。”颜雪茹的声音轻柔却清晰。
走廊上，许渊老实交代了这几天在营销号上花了40万大洋。
温萱萱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这个你不用特地跟我说啊，月底开会再告诉我呗，你是怕我这个债主怪你乱花钱么？”
“嘿嘿，我这不是怕你……不过这个钱我会很快赚回来的！”许渊抓抓脑袋，一脸谄媚的笑。
“之前签个大帅哥，现在又能签下了个大美女，我绝对相信你能够把他们带出来！”温萱萱开玩笑道。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温萱萱突然压低声音说道：“听说这次公益广告要投放到全市2000个公交站台，连地铁灯箱都有。”
许渊眼睛一亮，正要说话，办公室门突然打开。
面试官亲自送两人出来，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两位很有灵气，具体结果我们会尽快通知你们。”
于是众人和面试官道谢，走出了市政服务区大楼。
回程的出租车上，颜雪茹突然从包里取出合同："渊哥，我和婶婶商量好了。"她翻开最后一页，签名处已经工整地签好了名字。
下午2点，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在会议室的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许渊正俯身在白板前写着培训计划，马克笔与白板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齐云和颜雪茹并排坐着，一个在认真记笔记，一个正小口啜饮着咖啡。
“所以接下来两周的重点是...”许渊的话还没说完，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在会议桌上发出嗡嗡的响声。
他随手拿起手机，屏幕上的消息让他的动作瞬间凝固。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能清晰地看到他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
“过了！公益广告15号开拍！”许渊突然拍桌而起，声音在会议室里炸开。
齐云猛地抬头，手中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迹。颜雪茹则被吓得呛到，咖啡差点喷出来，她赶紧捂住嘴，眼睛却亮了起来。
许渊笑着转向白板继续写道：“今天是12月10号，还有5天拍摄。”他的字因为兴奋有些歪歪扭扭，“这几天全部安排形体课，演技和音乐培训暂时停一下。”
齐云认真做着笔记，颜雪茹也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录着许渊安排的课程。
"我已经联系好健身房了。"许渊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雪茹，这是专门给你安排的健身教练，李教练。她带过不少艺人，很专业。”
颜雪茹接过名片，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烫金字体：“谢谢渊哥，我会努力的。”
“齐云，你现在就带雪茹过去。”许渊看了看时间说道：“训练的衣服和鞋健身房都有，直接记公司账上就行。”
齐云比了个OK的手势，顺手帮颜雪茹拉开会议室的门。两人离开时，许渊听见齐云小声对颜雪茹说：“别紧张，李教练我见过，人很好的...”
声音随着关门声渐渐消失。
会议室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嗡嗡声。
许渊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下的青黑——这几天他确实没怎么睡好。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许渊像个陀螺一样忙得团团转：他先是给表演课老师打电话调课，又联系声乐老师改了时间，给健身房转账时财务系统卡了足足五分钟，急得他直敲键盘。
“搞定！”当最后一封确认邮件发出后，许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
窗外，夕阳已经西斜，将整个办公室染成橘红色。
“差不多也是时候请个助理了，光靠自己完全忙不过来啊！”许渊揉着酸痛的肩膀自言自语。
“你还是先看看你还有多少钱吧！”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明显的嘲讽。
许渊转了转眼珠，突然换上讨好的语气：“万能的小2，你帮我算算看这个月除了房租水电工资，【渊海传媒】还剩多少钱啊？”
“看你态度诚恳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系统故意拖长语调，“账上还剩下3152.26元。”
这个数字让许渊瞬间蔫了。他再次瘫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上的LED灯管发呆。灯光刺得他眼睛发酸，但他懒得抬手去挡。
“哦豁...”许渊苦笑着摇头，“看来请助理的想法还得往后放放。下个月工资、房租、水电、培训课程...又是几万大洋等着付。”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许渊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对了，小2，我签下艺人是不是要免费送我一个查看基本数值的机会啊！”
“那是针对签约第一个艺人才有的奖励！”系统不爽地答道。
许渊不依不饶：“万能的小2，你就多送我一次机会嘛，只是查看而已啊！”他的语气活像个要糖吃的小孩。
系统沉默了几秒，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口：“颜雪茹：28岁，女，【外貌】S：95、【演技】A：81、【歌唱】D：23、【舞蹈】D：14、【体能】A：81、【学习能力】B：72”
许渊猛地坐直身体，椅子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等一下！”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不可置信地说道：“28岁？演技A？体能A？小2，你是不是故障了？这...这不可能啊！！”
系统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爱信不信！不相信的话你就不要来问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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