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荣安紧随其后，手里的公文包自然垂在身侧，锃亮的皮鞋闪着光。
牛建国一只手半推着田建春的后背，另一只手掌心轻轻托着他的肘部：“田助理，您先请。”
田建春连连摆手，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牛局这可使不得，该您走前头！”
两人推让间，魏荣安回头笑劝：“建春，牛局也是一片心意，咱们按顺序走就好。”
田建春这才不再推拒，只是脚步刻意放慢，让牛建国走在稍前的位置；而牛建国也保持着步伐，只比田建春略略靠前一点儿。
进了会议室，桌上的淡蓝色桌牌早已按顺序摆好，每个座位前都放着一杯温热的绿茶。
杜逢春走到主位前，抬眼看一下两列的座位，然后才缓缓坐下，指尖轻轻搭在桌沿上。
魏荣安和成立业分别在主位两侧落座，魏荣安把公文包放在手边，打开来，拿出笔记本和钢笔，成立业则将写着 “交流流程” 的 稿纸摊开，把钢笔顺在旁边。
路北卫生局的几位领导依次在另一侧坐下，牛建国从包里掏出钢笔，在笔记本上先写下 “凤北考察交流” 几个字，又抬头看向杜逢春。
凤北中医院的一行人跟着田建春走进来，按照桌牌的顺序，周逸群、汪锦禾、赵怀瑾、林蔚然等都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和钢笔，随时准备记录。
市妇幼保健院的宋天祥、刘启荣等人坐在对面，宋天祥面前摆着厚厚的科室台账，封皮上贴着 “二级科室细分说明” 的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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