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廊道边的白族小馆吃饭,盛泽点了份海菜汤,特意让老板少放了盐:“你胃不好,清淡点好。”又把自己碗里的煎鱼挑了刺,夹到林叙白盘里。
林叙白看着碗里堆起的鱼肉,忽然说:“你不用总这么照顾我。”
“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盛泽抬眼,目光坦然,“以前在宴会上,你总帮我挡酒,现在换我照顾你,很公平。”
林叙白想起那些年一起在宴会觥筹交错的日子,嘴角弯了弯,没再反驳,只是把自己碗里的糙米饭拨了一半给他:“你得多吃点,下午还要骑车。”
【双向奔赴的照顾!这才是爱情最好的样子!】
【他们平时在公司肯定有很多故事!我赌五毛!】
【羡慕这两个字我已经说累了,盛势集团的员工能不能让我帮你们上两天班啊?】
【笑死,盛势员工,平时根本见不到BOSS和林首席好吧!】
【盛势员工+1,楼上点了!】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晒在廊道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往回骑时,盛泽让林叙白靠在自己肩上歇会儿:“昨晚你没睡好,眯一会儿。”
林叙白确实有点困,顺从地靠过去,鼻尖能闻到盛泽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像冬夜里的炉火,让人安心。
他没真的睡着,只是闭着眼,听着车轮碾过栈道的声响,和盛泽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像首温柔的催眠曲。
路过一片芦苇荡时,盛泽停下车,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递到林叙白面前——是枚用芦苇杆编的小戒指,做工算不上精致,却透着笨拙的认真。
“刚才停车时编的,”盛泽的耳根有点微红,“不好看,你……”
话没说完,林叙白已经伸出手,让他把戒指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右手戴着他们的订婚戒指。
芦苇杆的触感微凉,却像有温度似的,烫得人指尖发麻。
“很好看。”林叙白看着戒指,眼底的笑意漫了出来,“比任何珠宝都好看。”
【!!!芦苇戒指!这是什么神仙浪漫!】
【盛总居然会编这个!太反差萌了!】
【戴上了戴上了!这是定情信物吧!我宣布他们结婚了!】
往民宿返程时,车里的爵士乐换成了舒缓的钢琴曲。林叙白靠在副驾上,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忽然说:“下次有时间,我们再来一次吧,就我们两个。”
盛泽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侧头看他,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化开洱海的冰:“好。”
不需要多余的承诺,一个字,便足以抵过千言万语。
越野车驶进民宿院子时,夕阳正把屋顶的青瓦染成金红色。盛泽停好车,替林叙白解开安全带,指尖无意间碰到他无名指上的芦苇戒指,动作顿了顿。
“别摘。”林叙白轻声说,像怕惊扰了什么。
“不摘。”盛泽低笑,推开车门,“回去休息会儿,晚上还要吃饭。”
两人并肩往民宿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幅晕染开的水墨画。
廊道上的风,芦苇丛的絮语,洱海的波光,还有那枚笨拙的芦苇戒指,都成了这场约会里,最温柔的注脚。
两人进入民宿大厅,其他人还没回来,只有李亦辰他们那组在镇上学扎染的回来了,三个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他们俩牵着手过来,善意的打了声招呼。
“怎么样?玩的开心吗?”李亦辰招呼两人坐下,问道。
“很开心,洱海边的风景很美,骑行很舒服,沿着湖慢慢骑,风里都是芦苇的味道,还看到有人在岸边钓鱼,钓上来的小鱼又放回水里,说是‘过过瘾就好’。”林叙白笑着说。
盛泽补充道:“中午在湖边的小馆吃了海菜汤,老板说那海菜是早上刚从洱海里捞的,鲜得很。”
魏静姝听得眼睛发亮:“听起来好惬意!我们下次也想去试试。”
“那你们呢?有没有什么作品?”林叙白笑着问道。
李亦辰推了推眼镜,把握在手里的扎染布往茶几上放了放,“我们下午在扎染工坊学了不少东西,正想找你们说说。”
林叙白笑着点头:“正好,我们也想听听你们的成果。”
魏静姝把自己的作品展开——是块方形的桌布,上面用“鹿胎纹”扎法染出了细碎的白花,像撒在蓝天上的星星。
“我学的是最基础的扎法,”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一开始总扎不紧,染料渗进去,花纹就糊了,后来李老师教我怎么绕线,才慢慢像样。”
李亦辰看着她的桌布,温和地补充:“她很有耐心,反复试了三次才成功,最后这块的花纹最均匀。”
魏静姝的脸颊微红,偷偷看了李亦辰一眼,眼底带着点感激。
【李老师好会鼓励人!魏静姝眼睛都亮了!】
【这桌布好漂亮!像星空!】
魏清如接着展开自己的作品——是条长围巾,用“捆扎法”染出了深浅不一的蓝纹,像洱海的波浪层层叠叠。“我试着加了点渐变,”她指着围巾边缘的浅蓝部分,“先染浅色,晾干后再扎紧边缘染深色,虽然麻烦,但出来的效果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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