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逃离的船被逼迫停靠岸口。船上的两人被制服同志抓住,死不认罪。
肖年成确认孩子就是南泽镇的方圆圆,这两个人肯定是拐子。制服同志在后舱底下的粪桶里又解救了两个男孩。
由于吸入了迷药,方圆圆在医院输液后短暂醒了一会儿,又哭又闹。制服同志没有办法,请许兰凤代为照顾一阵,等着联系孩子的家人。
肖燕看着睡在她小花被里哼哼唧唧的方圆圆,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
随即转身到香案前,用手沾了点香灰,抹在方圆圆的额头。
无人看到,一股黑烟从方圆圆的头顶冒出来。
“圆圆,我看看你手上有几个螺,好不好?”肖燕小声地询问着,抓起方圆圆的手开始数起来。
无形中,一股微小的电流席卷全身。方圆圆猛的痉挛,随后又放松下来。
又一股黑烟从从头顶冒出。
肖燕揉了揉眼睛,凑近一点想看清楚。
“yue ……这是几天没洗头,都臭了。”
“小燕,怎么啦?”
正在甲板上洗衣服的朱红梅把衣服放在盆里,双手在身上搓了搓,进到前舱。
“红梅姐姐,圆圆的头都臭了。”
肖燕捏着鼻子,用力地扇风,她的小花被脏了。难受,想哭。
“不应该啊?我给擦干净了才换的衣服呀!”
朱红梅也闻到了臭味,“这该死的人贩子,把孩子藏在粪桶里,都腌入味了。”
朱红梅兑了温水,拿毛巾又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肖燕嫌弃地把光裸的洋娃娃浸到水里,“红梅姐姐,这娃娃也很臭,要洗一洗。”
小手指头用力地搓着洋娃娃的头发、眼珠、脖子、四肢……
“嗯,干净了。”
朱红梅接过洋娃娃,用毛巾擦干水珠,转身把它放到方圆圆的手里。
远在百里之外的一间木屋里,一个面目丑陋的老太太猛然吐出一口黑血,气息陡然萎靡,“到底是何方高人?”
许兰凤和肖年成在岸上左顾右盼。
“圆圆——我的圆圆啊!”那嘶哑的呼喊声由远到近,一个形如枯槁的女人踉踉跄跄地奔来。
一旁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虚扶着。
陈美芳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方志国,你这个人渣,滚!圆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和你妈同归于尽。”
许兰凤看到陈美芳那人不人鬼不鬼,没有一点从前温柔美丽的样子,泪珠子顿时止不住地滚下来。
“别着急,孩子没什么大事。医生看了,吸了点迷药,量不大,就是精神头不太好。”
许兰凤上前拥住陈美芳颤抖的身体,手掌在后背拍了拍。
肖年成引着方志国到一旁的茶摊上坐一坐。
随同的制服同志做了相关笔录,“同志,万幸孩子已经找回,下次可不能大意了。”
方志国双手紧紧握住制服同志的手,“谢谢,太感谢你们了。”
“为人民服务!”制服同志敬了一个礼就走了。
陈美芳跟着许兰凤来到甲板上,肖燕和朱红梅乖乖地喊:“美芳阿姨好!”
陈美芳扯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迫不及待地和许兰凤进入船前舱,看到睡得安稳的女儿,心才落下来。
眼泪滴答滴答地掉在地板山,抖抖嗦嗦的手从那杂乱的短发到小脸,再到手和脚摸了个遍,“圆圆啊,妈妈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许兰凤把她扶起坐到小椅子上,递了一方手帕,“来,擦擦,待会儿圆圆醒了,会吓着的。”
“兰凤,谢谢你,我以为再也……再也见不到圆圆了……”每一个字都像砂纸磨过喉咙,带着血腥气。
“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我就像做噩梦一样……呜呜……”
“我懂,我懂,来,喝杯茶,慢慢说。”
陈美芳看着失而复得的女儿,话语像开了闸门的洪水,不管不顾地冲口而出。
“方志国……没了的好兄弟……他留下的女人……叫……叫徐秀丫……”陈美凤艰难地吐着字,舌尖都尝到了铁锈的腥气。
“他说……他得照顾她们孤儿寡母……那是道义……我家老太太就认了个干女儿……”
陈美芳发出一声短促、扭曲的冷笑,混合着哽咽,“照顾,在一张床上照顾吗?”
在门外偷听的肖燕表示疑惑,她刚才也在一张床上照顾圆圆了,虽然她家没有床,只有垫子。
“这会不会是个误会,方志国不是这样的人啊!”许兰凤不可置信,觉得方志国应该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不是误会,老太太都承认了。”陈美芳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眼神空洞地看着茶杯。
“兰凤,我以前还说你,你家都上岸了,你又嫁到船上。找个又瘦又丑的男人,婆婆又凶又懒,名声还不好听……以为自己找个千好万好的,谁知道……日久见人心啊!”
许兰凤干巴巴地“呵呵”两声,这不是没啥好的挑吗?
陈美芳放下茶杯,什么面子也不顾了,“我这个家,外面看着体面,内里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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