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县城下。
吕布百般无聊,躺在摇椅上晒太阳,模样慵懒——围城累月,他已然没了往日激情。
每天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眯眼躺平,在摇椅上翘起翘落,想到不忿处,就扭头望向城头,撇了撇嘴骂了一句:
“无胆匪类!”
除此之外,似乎无事可做。
这些天,不管他如何努力把自己包装成有勇无谋、性格暴躁、好色狂徒...这帮城里人就是不出来透透气。
无奈之下,他只能在这里虚度时光了。
忽见成廉路过,吕布立马精神抖擞,坐了起来招手道:“成廉过来!本将军有话问你!”
“诺!”
成廉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作为吕布手下的八健将之一,也是如今仅剩唯一的健将了,想着曾经跟着自己冲锋陷阵的八大金刚,就只剩这一支独脉,他心里不免唏嘘...
“你去洛门可有发现?”
成廉微微俯身,抱拳说道:“回禀主公,一切顺利,马腾在狄道闭门不出,属下兵出洛门佯攻襄武,也不见他带兵支援。”
“嘶~~”吕布轻轻吸气,手指摩挲下巴,不明觉厉道:“没道理呀,莫非这老匹夫被韩遂打怕了?竟学起了公孙伯珪...固城自守,对手下不闻不问?”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成廉回忆着回道:“末将去襄武县逛过,虽是紧闭城门,但守城物资却不充沛,士卒连甲胄都没几件。由此断定,马腾不但没有增援襄武,甚至连军需物资都没供应。若不是我军被冀县绊住,或许现在已经破了襄武、兵临狄道了。”
“不忙,”吕布摆了摆手:“欲要西征,必先稳固后路,即便不攻下汉中,也要堵住祁山道,还是先等玲绮的消息再说。”
随后他眼睛一亮,转而问道:“你既经过打探,可知汉阳郡中可有...古墓?”
成廉闻言,不由瞪大眼睛望着自家主公,久久说不出话来。
但看吕布的眼神如此殷切,不说实话又说不过去。
毕竟天下第一枭雄曹操打进宛城第一件事,便是问哪里有妓女。
自家主公问哪里有古墓,似乎...不是很过分。
于是他便老老实实说道:“不瞒主公,末将确实不知哪里有古墓,但在洛门以东十余里处,听说有百姓挖出过陶盆和青铜器,若是详细打探,想必会有收获。”
“青铜器?”吕布缓缓起身,来回踱步,思忖着说道:
“冀县地界,是秦人抵御西戎的战略据点,若是早期的赢氏王墓,那是相当的寒酸。这些边塞牧马人,向来不喜风光大葬。得等到入主关中之后,才会现出土财主的原形,就像...嬴政,他那坟头简直大得过分,想挖都不知从哪着手...”
若有王墓,也要在秦人故都才能寻见,西犬丘...便是如今的...西县?
不妥,那可是玲绮回师的必经之路,万万不可在那刨坑,被她发现就不妙了...
“不寒酸!”成廉压低声音说道:“我带领士卒路过村子打探情报时,村民还说有人在里面挖出过黄金。”
“黄金?”吕布闻言,眸光大亮。
他饶有兴致道:“若有黄金,定是王墓无疑,你帮我看着场子,我带人出去逛逛...”
说完,他便急不可耐地推开成廉,抬手正要召唤卸岭士卒,忽地从身后传来一声叫唤:
“父亲这是要去哪里?”
吕布错愕着脸,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既惊喜又失落,总觉得女儿回来得不是时候。
不过片刻,他便调整好心态,堆起笑容缓缓转身,一脸欣喜道:“是玲绮啊,旬月不见,为父甚念!”
吕嬛上下打量着父亲,嫌弃道:“你这胡碴子也不刮一刮,不觉邋遢吗?”
“怎会?”吕布摸了摸下巴,很是不在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经常切削。”
吕嬛抬眸道:“那你还经常修指甲,这不也是受之父母?”
“呃...”吕布一阵语塞,他不想跟女儿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待会为父就去刮胡子!玲绮此趟南征,可还顺利?”
“顺利,非常顺利!”吕嬛亦是眉眼弯弯:“此役,不仅平定了武都,还夺了汉中郡,张鲁带着手下从米仓道逃往巴西了。”
她见到摇椅,便躺了下来,连连夸赞道:“父亲真会享受,这椅子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可还行!”吕布见女儿喜欢,久攻不下的郁气顿时消散,“这是为父亲手设计,命工匠悉心打造而成,加上姿势介于全躺与半躺之间,可谓惬意非常!”
“嗯...不错,”吕嬛摇晃着,很是放松,确实倍感舒心。
可空气中忽然飘过来的臭气,让她不由蹙眉。
扭头看到冀县城头的灰烟,她捏了捏鼻子:“这帮家伙又煮金汁,你每天都佯攻吗?瞧把他们吓得...”
“为父岂会如此清闲!”吕布伸手帮女儿晃着摇椅,忽然有种古怪错觉,好似年轻的时候,在九原家中推摇篮,他差点把摇篮曲给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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