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晴点点头,递给我一样东西。我接过来发现是张照片,上面拍的是个巨大的青玉琮,旁边还有张诡异的人脸,时间显示是一天前。
61照片里的玉琮和我在李教授家见过的一样,上面刻着个双臂平伸的小人。这倒没什么,但那张泛着暗黄色的怪脸却让我浑身发冷,特别是在这阴森的洞穴里,简直能把人吓破胆。
何晓晴提醒道:等会儿洞里会出现很多这种青玉琮,千万别碰,否则谁都救不了你。
我刚想细问,突然有人冲出来抢照片。我侧身一闪,那人没得手,竟抄起石块朝我脑袋狠狠砸来。
我痛呼一声,摸到后脑勺黏糊糊的全是血。趁我吃痛的工夫,那人已经抢走照片溜了。我强忍剧痛抬头,只看见一道黑影消失在黑暗中。
何晓晴立刻打亮手电筒,但洞穴岔路纵横,哪还有人影?
梅生伯撕下衣角给我包扎,一边心疼地埋怨我不小心。看到他手上沾着半凝固的血块,我才意识到伤得不轻。
听我说完经过,梅生伯反而松了口气:这么急着抢照片的肯定是活人。他躲在暗处 ** 我们说话,目标明确,八成是个盗墓的。
何晓晴也附和:是活人就好办,这点伤不算什么,没丢命就该谢天谢地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看她这么轻描淡写,顿时火冒三丈:盗墓盗到史前洞穴来了?神经病吧!要看照片不能好好说?非得使板砖?
何晓晴先是一愣,随即捂嘴偷笑:你该烧高香了,挨一石头还能活蹦乱跳。后面还有更吓人的呢。
我心里发毛,忙问她什么意思。
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问得好。我和盗墓圈没交集,刚才那家伙不敢露脸,说不定认识你。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凑到我耳边悄声道:这洞里有古怪,不过跟着我就没事。
我狐疑地打量这个满脸稚气的非主流少女。她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走过来捶了下我胸口,哈哈大笑。
我却笑不出来。她年纪轻轻,要体力没体力,要经验没经验,哪来的自信?她突然贴着我耳朵呵着热气说:告诉你可别害怕,里面有具铜棺。
这天然洞穴并非古墓,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不由得怔住了。
快跟上。她又换回了普通话。
我忍不住笑了,这丫头显然不清楚我的过往经历。作为着名景区,要真有什么危险早就出事了,哪还能轮到我在这儿观光。不过暗处的威胁不得不防,我可不想再遇到背后偷袭的 ** 。
跟着她继续前进,溶洞深处并不好走,稍不留神就会被钟乳石刮伤。洞穴错综复杂,时而开阔时而狭窄,无数岔路不知通向何方。连钻带爬两小时后,我们来到一个巨大的洞厅,但这里并没有恐龙化石。
何晓晴的强光手电扫过前方,隐约照出个人影,也可能是石笋。突然那人开口:怎么现在才到?
这声音太熟悉了。手电光打过去,果然是李亨利。
认出他的瞬间,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这人总让我想起不愉快的往事,爱妮和红兵的身影又浮现在眼前,这趟旅行似乎是个错误。
既然来了,我直接问道:张弦在哪?
没等李亨利回答,何晓晴就解释道:路上有人偷袭,抢走了你给的青玉琮照片,所以耽搁了。
李亨利点头:谨慎些没错。
我又问:小哥呢?
在这儿。张弦的声音从洞穴另一侧传来。
何晓晴的手电刚转过去,就听见张弦厉声喝道:别往这边照!
何晓晴吓得手电脱手,慌忙去捡。借着短暂的光亮,我看见张弦蹲在西南角,周围密密麻麻堆满鸡蛋大小的人脸状物体,全都闭着眼睛。
那是什么鬼东西?我心头一紧。张弦压低声音警告:这些都是休眠的尸蟞,别用强光 ** ,也别出声,醒了会要人命。
那些人脸像贝壳似的。虽然看过《盗墓笔记》,但书里描述的尸蟞可不是这样。想到那些恐怖描写,我不寒而栗,轻声问:这种地方怎么会有尸蟞?
按理说这种以腐尸为食的虫子,在亿万年来人迹罕至的溶洞里靠什么存活?网上说没有合适环境最多活百来年,但网络信息真伪难辨。也许有动物误入此地,或者它们另有食物来源。
关于这种神秘生物的记载,大多已在历史长河中湮灭。如今除了某些隐秘行当的口传秘闻,就只剩小说里的艺术加工了。即便是这些流传的说法,也往往偏离 ** 。
看着张弦蹲在那里的身影,我甚至荒谬地想他是不是在做研究。
李亨利不耐烦地说:“你们两个愣着干嘛?丫头,我答应过你外公要护你周全,现在人带到了就赶紧离开,这儿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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