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晓晴不屑地撇嘴:装什么老成啊你,看着也就二十出头吧?还长短的。什么交换条件说得这么难听,你跟我外公到底是不是朋友?让我一个人回去?刚才郭为先差点命都没了!
我被她这番话说得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我只是被砸了下脑袋,到她嘴里就成了生死攸关的大事。不过被她这么一说,后脑勺确实疼得厉害,血还在往外渗。她说得没错,不管对方是要灭口还是图谋不轨,让她独自返回确实太危险。
我赶紧插话:袭击我的人肯定别有用心。这里有尸鳖出没,八成和你外公那行当脱不了干系。你想想,她外公可是考古专家,谁能保证下面那些人没安好心?
李亨利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只是履行约定好心提醒,走不走随你。
何晓晴委屈地撅着嘴。梅生伯见状打圆场:计划赶不上变化嘛,遇到突发状况调整很正常。
这时张弦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那就留下吧。只见他手里捏着一只死去的尸鳖,另一只手握着沾满石粉的工具,背后还背着那把名为的青铜古剑。
我下意识后退几步,张弦晃了晃手中的虫子:怕什么,已经死了。凑近看才发现,这虫子长着硕大的脑袋,外壳是锋利的石质衍生物,柔软的虫体部分暴露在外,拖着条恶心的钩状尾巴。
这丑陋的虫子让我浑身不舒服:你确定这就是尸鳖?
张弦简短地应了一声。何晓晴好奇地伸手去摸,结果手指被划破流血。张弦急忙制止:别乱碰!小姑娘家细皮嫩肉的。
谁是小姑娘!何晓晴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张弦一把扶住她交给梅生伯,转身去处理虫子。等我捡起手电筒时,他已经敲开虫壳,将石粉撒在何晓晴的伤口上。
何晓晴突然惊醒:我...我怎么了?
张弦冷哼:被尸鳖划伤中毒了。
她猛地跳起来用方言骂道:你个 ** !我招你惹你了?居然往我伤口撒毒虫壳子!
张弦捡起剥了壳的虫子:看清楚了。尸鳖有八只带钩的爪子,最外层的刀型爪带剧毒。你刚才就是被它划伤的。
我暗自松了口气,幸好我对那些尸鳖没什么兴趣,否则现在中毒的就是我了。
张弦解释后,何晓晴还是不依不饶:那你也不能拿这种恶心的虫子壳糊弄我啊!你自己怎么一点事都没有?随便抓来抓去的......咦,你的手怎么这么粗糙?简直像鬼爪子一样恶心!
张弦突然愤怒地扔掉手中的尸鳖,不再理会她。
我知道她触到了张弦的痛处。他那双手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在漫长的岁月里,一直用它来抠挖铁壁发泄绝望。伤口愈合了又裂开,反反复复,早已变得面目全非。这么痛苦的往事,连我都不敢轻易提起,生怕 ** 到他。
李亨利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梅生伯赶紧打圆场:俗话说毒蛇出没之处七步内必有解药,这尸鳖毒的解药就是它的外壳磨成的粉。小姑娘不懂事,要不是张小哥帮你吸出 ** ,你现在哪还能活蹦乱跳的?
何晓晴这才意识到自己理亏,红着脸道歉: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你了。
她脸颊绯红,像个熟透的苹果。张弦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继续往前走。何晓晴急忙喊道:喂!你等等!不带手电筒吗?
她不知道张弦早已习惯了黑暗。我怕她又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拍拍她的肩膀说:走吧,他戴着红外夜视隐形眼镜呢。
这当然是胡扯,世上哪有这种高科技产品。就算真有,普通人的眼睛也承受不了。
穿过尸鳖群后,何晓晴悄悄问我:那个扎小辫的张弦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随口敷衍: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李老板的亲戚。
她若有所思地了一声,又压低声音说:可他和李老板完全不像啊。李老板说话刻薄又傲慢,他可热心多了。
没想到这个非主流女孩这么八卦。我笑着岔开话题:快走吧,别掉队了,万一又遇到那些尸鳖...这时我突然想起她之前说过的一些话,趁机问道:你上次来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她说上次跟着外公李教授和李亨利来过这里,但没注意到这些尸鳖。最里面有个青铜棺材,似乎很有研究价值。说到棺材时她明显有所隐瞒,但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继续追问。不过那个铜棺确实引起了我的兴趣。
看来她和李亨利并不熟,对张弦更是一无所知。那她为什么会如此信任他们,甚至冒险来这种地方?更奇怪的是她外公李教授,为什么会放心让外孙女跟着李亨利进入这个史前溶洞?我渐渐意识到,这次所谓的旅行,可能又一次在不知不觉中把我带到了危险的盗墓活动中。
但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洞穴的每一条岔路都通向死亡,所有人都在朝同一个方向前进,唯独我想逃离。最令人不安的是,带路的竟是个小女孩,她不可能随我折返,而暗处或许有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我们——我头上的伤口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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