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生伯发出痛苦的 ** 。衣领和皮带根本止不住他腿部的出血,整条右腿已被鲜血浸透,裤管不断滴落血珠。
李亨利沉声道:没时间探究那些了!送医院来不及,必须立刻赶到青铜棺那里,否则梅生伯性命堪忧!
梅生伯伤势急剧恶化,我们抬着他艰难前行,遇到狭窄处就让他勉强侧身通过。历经漫长跋涉终于抵达原停放青铜棺的位置,却发现棺椁不翼而飞。
走近才看清此处也发生塌陷,铜棺静静躺在数米深的坑底。沿着塌落的碎石坡下去不算困难,但对梅生伯而言仍是折磨。
顺利开启铜棺安置好梅生伯。虽然铜棺具有修复能力,但根据我和吴敌之前的经历判断,至少需要半小时才能见效。等待期间,我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
这是一座充满远古气息的建筑,厚重、粗犷而坚固的石壁上刻满了神秘的图腾与古老的甲骨文。其构造之精妙远超西阳地宫,却又比洞庭湖下的水底神殿更为繁复。数十道墓门错综分布,与周围的溶洞交织成令人晕头转向的迷宫。
空气中飘来一阵刺鼻的腐臭,与尸膏油潭散发的气味如出一辙。吴敌捏着鼻子分析道:这么多密集的墓门,底下肯定是个相互连通的大型迷宫。咱们离得这么远还能闻到尸膏油潭的味道,八成是塌陷时形成了气流,顺着蛛网般的墓道传过来的。
李亨利露出标志性的笑容:盗墓也是门生意,既然意外发现了墓室,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我在心里暗骂这家伙贪得无厌,明明已经得了太阳神鸟金箔还不满足。故意板着脸不露声色,反正他也看不出我在腹诽。虽说金箔是梅生伯找到的,但以李亨利的做派,只要不上交国家,最后肯定都会落入他手中。
说到底,干这行都是为了钱。对这些亡命之徒而言,什么崇高理想都比不上实实在在的利益来得诱人。我太了解李亨利了,在他眼里,利益永远高于一切。虽然不明白他之前为何要对梅生伯下 ** ,但从现在积极救治的态度来看,显然是改变了主意。以他的本事,此刻要解决重伤的梅生伯简直易如反掌。
墓门开启出奇地顺利,我们随手取了些明器就停手了。吴敌说盗墓最忌讳这种竭泽而渔的做法,总该给后人留些考古的线索。俗话说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把事情做绝是要遭报应的。
进入墓门后才发现内部比想象中更为复杂,纵横交错的人工通道构成真正的迷宫,稍不留神就会迷失方向。
空气中突然传来诡异的震动,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某种力量撕裂。所有人都警觉起来,我第一反应是又要塌方了,但仔细一听却不太对劲。
那沉闷的声响带着诡异的节奏,像是巨兽在踱步,又像是远方的炮火轰鸣。看了眼手表,担心梅生伯会被可能的二次塌方掩埋,赶紧招呼众人帮忙开棺。
梅生伯仍在昏迷中,解开他腿上的绷带,惊觉伤口竟已痊愈,连疤痕都没留下。见他未醒,正欲重新合上棺盖,却见他突然伸手扣住棺沿,中气十足地喊道:闹什么闹,老子活得好好的!
众人又惊又喜,连李亨利都露出罕见的笑容。梅生伯撑着坐起身,捋着山羊胡打趣道:以为我死了急着下葬啊?他突然瞥见手表,猛地一拍脑门:都过去半个钟头了?等等...这什么动静?跟史前怪兽在打嗝似的?
我提醒洞穴可能塌陷,催促张弦快从棺材里出来撤离。他却摆手道:你们误会了,这不是塌方,是尸兽的哀嚎。听这动静,起码是吨位级的怪物,必须立即撤退。
众人闻言色变,吴敌将信将疑:你确定?
这声音我听了上千年,绝不会错。张弦神色凝重,无论那是什么,都不是我们能应付的。
正当我们要逃命时,梅生伯突然抱起一面镶金青铜镜惊呼:东周的狩纹虎噬金铜镜!这宝物与太阳神鸟金箔同源,或许长生之谜就藏在这墓群里。
这句话让李亨利和张弦顿时驻足,连吴敌也因老板未动而留下。我暗自焦急:张弦和李亨利执念深重尚可理解,但梅生伯、老吴甚至何晓晴都这般反常,实在令人费解。
此刻面临的危机远超以往——既非鳖灵王,亦非龙脸尸,更不是幽浮灵那种巨物。仅凭那骇人的声响就足以断定,我们毫无胜算。
要么逃,要么死。
沉重的脚步声渐近,每次踏步都如同四级 ** ,仿佛来自地狱的丧钟。
(以下接我正欲穿过古棺区攀爬碎石堆逃生,刚踏上去就听见碎裂声。张弦猛地拽回我,指向墓门示意噤声。
顺着他所指望去,只见一条覆着鳞片的粗壮兽腿堵在门口。那虎爪般的肢体布满角质软鳞,从比例推断本体必然庞大。我吓得双腿发软,动作不自觉地放轻。
扯了扯张弦衣袖,我用眼神询问怪物来历。他摇头制止,张开双臂示意众人继续后撤。
当那巨足终于挪开时,露出条腐烂的蛇尾,像块脏抹布般拖出黑色水渍。想起之前降服的巨蛇,我压低声音提议:它身负重伤且严重感染,不如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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