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灵泉救伤,身份线索
山洞里的火光晃得人眼晕,苏婉清跪坐在萧墨尘身边,指尖刚碰到那支插在他胸口的黑羽箭,就被箭杆上的凉意激得一哆嗦。箭尾的黑羽沾着半干的血,糊在他褪色的玄色短打上,结成硬邦邦的痂,她稍微一碰,萧墨尘的眉峰就皱了起来,喉咙里溢出一丝极轻的闷哼,像被针扎了似的。
“萧大哥,忍忍,我轻点。”她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声音里的颤音自己都没察觉。怀里的灵泉瓷瓶被体温焐得温热,她掏出来时,指腹蹭到瓶身上的细裂纹——这是上次她摔在山路上磕的,现在却成了唯一的指望。旁边的青石上摆着刚撕好的布条,是从自己衬裙下摆剪的,米白色的布片上还绣着朵小兰花,此刻却要用来裹满血腥。
她想起现代急救课上学的,拔箭不能硬拽,得先按住伤口周围的肌肉,避免箭头搅动伤了内脏。于是左手掌心贴着萧墨尘胸口,避开箭杆,轻轻按实,右手攥住箭尾,指尖能感觉到他胸腔微弱的起伏,每一次起伏都带着细弱的震颤,像风中快要熄灭的烛火。
“得罪了。”她深吸一口气,趁着萧墨尘因疼痛本能绷紧身体的瞬间,手腕微微用力,顺着箭头刺入的方向慢慢往外拔。箭杆摩擦皮肉的“嗤啦”声很轻,却像刀割在她心上,她盯着那支箭一点点离开身体,直到箭头带着血丝彻底拔出来,才慌忙把准备好的布条按上去。
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把米白布片染透,红得刺眼。苏婉清慌了,连忙拧开灵泉瓷瓶,把水往布条上倒——清冽的泉水渗进布条,很快就把血止住了些,原本汩汩往外冒的血,渐渐变成了缓慢的渗流。她松了口气,又倒出些泉水,凑到萧墨尘嘴边,用指尖蘸着水,一点点抹在他干裂的唇上。
他的嘴唇动了动,眼睫颤了颤,竟缓缓睁开了眼。
视线起初是模糊的,聚焦了好一会儿才落在苏婉清脸上,他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透着疼:“婉清……你怎么在这儿?”
“我找你五天了。”苏婉清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砸在他手背上,“你说三天就回,我以为你……”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却被眼泪堵得发慌。她怕说“以为你死了”,怕这三个字会应验,只能把剩下的话咽回去,重新按紧伤口的布条,“你别说话,省点力气,我喂你点泉水。”
灵泉水流进喉咙时,萧墨尘的眼神亮了些,他盯着苏婉清通红的眼眶,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咳嗽打断,胸口的伤口一扯,疼得他额头冒冷汗。苏婉清连忙扶着他的后颈,让他稍微靠起来些,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似的:“慢点儿,别着急。”
等他不咳了,她才想起要清理他身上的血污。从包袱里掏出块干净的帕子,蘸了灵泉稀释水,先擦他脸上的血——他左边颧骨上有道浅疤,是上次帮她赶野猪时划的,现在又添了道新的血痕,从眉骨一直到下颌,看着格外狰狞。她擦得很轻,生怕碰疼他,帕子擦过他的下颌线时,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擦了,先歇会儿。”他的手很凉,指腹上的茧子蹭着她的皮肤,带着粗糙的暖意,“你跑了这么远,肯定累了。”
“不累。”苏婉清摇头,想挣开手继续擦,却被他攥得更紧。她低头时,帕子扫过他的腰侧,突然碰到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薄薄的衣料,触感像是块金属。她愣了愣,伸手摸过去——是个巴掌大的令牌,用青铜做的,边缘刻着细密的云纹,她指尖顺着纹路摸,摸到正面时,两个篆字清晰地硌在指腹上:镇北。
心猛地一跳,她连忙把令牌翻过来,背面是饕餮纹,嘴角咧着,眼神凶煞——这是将军府的纹样!她在镇上的说书先生那儿听过,说镇北将军府的令牌,背面都刻着这样的饕餮,用来震慑外敌。
萧墨尘看着她手里的令牌,没说话,只是眼神暗了暗,像是早知道会这样。
“你……”苏婉清的声音都在抖,手里的令牌重得像块石头,“你不是普通猎户,你是镇北将军?”
三年前镇北将军通敌叛国的事,她穿越过来时就听村里人说过,说将军府满门抄斩,将军本人战死沙场,怎么会变成萧墨尘?可这令牌做不了假,还有他每次狩猎时的身手,对付土匪时的沉稳,还有那些追杀他的黑衣人……所有疑点突然串在一起,像解开了个死结,却让她心里更乱了。
萧墨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头:“是我。”他想坐起来些,却被伤口扯得疼,苏婉清连忙扶着他,让他靠在身后的石壁上,“当年的事不是他们说的那样,是被人陷害的。我没通敌,镇北军也没叛国。”
“我信你。”苏婉清打断他,把令牌轻轻塞回他腰间,又拿起布条帮他重新包扎伤口,“不管当年是什么事,你现在是萧墨尘,是帮我打理药坊、帮我赶野猪的萧大哥,这就够了。其他的,等你伤好再说,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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