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天炎神教教皇的位置……还是空缺状态。
毕竟这位真神是真正存在的，谁敢说自己是最理解神的人呢？
教皇，恐怕要等真神任命。
……
回到现在，
张乾轻轻咳了一声，目光掠过罗格阴沉的脸，最终定格在凯恩那如同结冰湖面般沉静的脸上。
“罗格主教的比喻非常生动，切中要害。”
张乾的声音平顺圆滑，和他滚圆的下巴一样有种刻意而为的精明感，
“信仰，理应如同纯净之水。水流混杂了杂质，变得浑浊不堪，最终必然会对整个社会机体的健康造成致命威胁。这些…精神上的杂质，确实需要被甄别出来，加以清除。”
他顿了顿，手指停止敲击，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微眯的眼睛扫过桌对面的罗格，然后再次聚焦于委员大人。
“非常幸运的是，委员大人，”
张乾的声音里添了一分务实者的笃定，
“考虑到社会和谐稳定的整体需要，我们内政部联合安全总署，已经…未雨绸缪。”
他用了一个恰到好处的成语，显得文雅又有理据，
“经过三天三夜的潜心研究，制定出了一种高效的、针对性的行动框架。”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像是在推销一件极有价值的商品，
“它具备前所未有的精确性与效率。目的，正是为了处理这类可能蔓延的精神层面的…污染。这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现在只缺一个授权。一个能让我们的‘消毒’行动畅通无阻，让清洁工作最高效、最具权威性的授权。”
罗格的主教袍微微起伏了一下。他看了张乾一眼，没有说什么，但那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可。
他重新靠回椅背，双手再次覆在胸前巨大的金十字架上，恢复成那种磐石般的沉默，只是目光中的压迫感并未退去，依然沉沉地压在凯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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