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信号线路接入 1 号推进器控制接口时,意外发生了 —— 推进器突然发出 “滋滋” 的电流声,侧面的指示灯开始疯狂闪烁,系统的警报音尖锐刺耳:“警告!信号线路存在短路风险,检测到推进器控制模块电流异常(1.5A,安全阈值 1A),建议立即断开线路!”
我手忙脚乱地拔下杜邦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检查后才发现,杜邦线的绝缘皮在插拔时被接口边缘划破,铜芯与推进器外壳接触导致漏电。我换了一根新的杜邦线,这次在接口处额外缠绕了一层绝缘胶带,再插入时,指示灯恢复正常,电流稳定在 0.8A,符合安全标准。
“接线操作需保持 100% 专注,任何细微的绝缘破损都可能引发风险,建议每完成一条线路,用手轻拉线缆,确认接口牢固且无绝缘破损。” 系统的提示带着一丝 “严肃”,我点点头,将这个步骤记在心里 —— 现在的每一个细节,都关系到撤离计划的成败,容不得半点马虎。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像一台 “接线机器”,在 APU 舱室、1 号、2 号、3 号推进器之间来回奔波:在左舷甲板接 1 号推进器时,需要趴在狭窄的维护平台上,一手举着手电筒,一手固定线缆,姿势保持久了,肩膀僵硬得像块石头;在舰尾接 3 号推进器时,空间格外狭小,膝盖必须顶住墙壁才能发力,牛仔裤被金属边缘划破了一道口子,渗出血丝也没察觉;信号线路的对接更是繁琐,每个推进器需要接入 3 根杜邦线(分别对应 “前进”“后退”“转向” 信号),每一根都要反复核对针脚定义,确保与个人数据板的程序映射完全一致。
当最后一根信号线路接完时,夕阳已经透过船坞天窗洒进来,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我瘫坐在货运舱的地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工具箱里的线缆已经用去大半,绝缘胶带只剩下一个空卷,万用表的屏幕还亮着,显示最后一次检测结果:“所有线路通断正常,电压稳定,信号传输无延迟,无短路风险。”
系统的光幕弹出 “接线完成报告”,红色的 “风险警告” 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绿色的 “正常” 标识:“APU 与 3 个推进器的供电、信号线路均已正确连接,熔断片安装到位,可支持基础推进测试。建议明天凌晨 2:30 启动测试(距离监控盲区时段 30 分钟),预留足够时间排查可能的线路问题。”
我看着报告,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 —— 虽然过程充满惊险,虽然手上、身上到处是划痕,但当所有线路都 “正常” 时,那种成就感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我小心翼翼地收拾好工具,将散落的线缆头、绝缘胶带碎片全部装进垃圾袋(避免后续引发火灾风险),然后走到 1 号推进器旁,轻轻按下个人数据板上的 “前进” 按钮。
推进器发出 “嗡” 的一声轻响,喷嘴喷出一股稳定的气流,地面的灰尘被吹起一个小小的漩涡,机组的指示灯保持着柔和的绿色。我又测试了 “后退” 和 “转向”,每一个指令都能精准触发,没有任何延迟或异常。
“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 我低呼出声,声音因为疲惫有些沙哑。从收集材料到完成接线,这两天的高强度工作几乎耗尽了我的体力,却也让 “老兵” 号离 “移动” 的目标越来越近。
离开货运舱时,夜色已经降临,船坞里的应急灯开始闪烁。我回头望了一眼 “老兵” 号的船体,隐约能看到推进器喷嘴透出的微弱光芒,像三颗即将苏醒的星星。明天凌晨,我们将迎来第一次完整的推进测试,也是对这两天 “接线成果” 的最终检验。
我握紧口袋里的个人数据板,里面存储着所有线路的接线记录和测试程序。虽然心里还有一丝对 “未知风险” 的担忧,但更多的是 “万事俱备” 的踏实。我是雷诺,是为 “老兵” 号接了上百根线路的 “接线狂魔”,也是即将带着它冲破牢笼的 “临时船长”。
夜色渐深,船坞里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我心里的期待。明天,将是决定 “撤离计划” 能否继续的关键一天,而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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