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主菜。季博达突然从火堆旁拿起一个用芭蕉叶包裹的物件。展开后,里面赫然是那颗羚羊心脏和肾脏,烤得恰到好处,表面泛着诱人的焦褐色。四个孩子的眼睛立刻黏在了上面。
季博达用匕首将心脏和肾脏均匀地切成小块。他没有说话,但每个孩子都明白这份馈赠的意义——这是给今天表现最好的奖励。当小红接过属于她的那份时,季博达注意到她的眼眶微微发红。
夜深了,篝火渐渐变小。季博达起身,四个孩子立即条件反射般地站直。休息。他简短地命令道,看着孩子们鱼贯钻进帐篷。
狂龙自觉的爬上了观察楼,季博达自己也没有睡。他坐在熄灭的篝火旁,借着月光擦拭着步枪。
狂龙在观察楼上也有样学样擦起了枪。
后半夜,季博达悄无声息地起身,开始例行的查岗。
丧彪站得笔直,眼睛瞪得像铜铃。看到季博达的身影,他立即挺起胸膛,无声地行了个军礼。季博达伸手拂去他肩上的一只夜蛾,便回去睡觉了。
老鼠的岗位最安静。季博达绕到背后观察了整整十分钟,这孩子始终保持着高度警觉,连耳廓都在微微转动,捕捉着夜间的每一丝异响。季博达满意地点点头,没有打扰他。
最后是小红的岗哨。出乎意料的是,季博达没有在指定位置找到她。他的手指立即扣上了扳机,却在下一秒听到头顶传来轻微的响动。抬头看去,小红正蹲在营地边一棵金合欢树的枝桠上,枪口对着远处的黑暗。这个聪明的选择让季博达的嘴角微微上扬。
回到帐篷前,季博达驻足望向星空。这四个曾经瘦弱不堪的孩子,早晚会在他的训练下独当一面,当然,前提是他们能够活到那个时候。但更让他欣慰的是,他们开始学会思考,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互相之间有了配合,产生了默契,开始懂得变通——或许这才是战场上真正能保命的本事。
季博达紧了紧衣领。明天还有更残酷的训练等着这些孩子,自己也要好好休息。他最后看了眼安静得只有虫鸣的营地,转身钻进了帐篷。
接下来的几天,季博达将训练节奏调整得如同精密的机械表,每天清晨开始,直到夜幕降临才结束。
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四个孩子就已经在营地外围的空地上列队。季博达手持一根韧性极佳的藤条,在晨雾中划出凌厉的破空声。热身!他低沉的嗓音惊飞了树梢的雀鸟。孩子们立即开始交替进行搬运子弹箱和全装五千米,丧彪的破旧的衣服后背很快被汗水浸透,但动作始终标准得如同量角器画出来的。小红纤细的手臂颤抖得像风中的芦苇,却倔强地不肯停下。
每次做饭,季博达亲自示范如何用军用匕首将肉干削成均匀的薄片。老鼠学得最快,他灵活的手指将肉干旋转着削成透光的薄片,铺在烧热的油锅上滋滋作响。狂龙总想偷吃半生不熟的,每次都被季博达用藤条精准地抽在手背上。消化系统不是熔炉。季博达冷眼看着狂龙红肿的手背,继续示范正确的火候控制。
追踪和捕猎的训练,一般都在午后的烈日下,季博达带着孩子们在灌木丛中学习追踪。
季博达作为一个重生者从小生长在神秘的东方大国,那里的所有动物都是保护动物,所以,这方面的知识都是来自于动物世界或者荒野求生,没什么实践经验,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啥也不是,但靠着一张嘴硬是忽悠着四个孩子学会了捕猎追踪的技巧,当然也有可能是人家默血脉里自带的捕猎本能。
小红蹲下来仔细观察粪便中的植物纤维,突然指向东南方向:它去那边喝水了!季博达难得地点头赞许,这个女孩对细节的观察力令人惊喜。
季博达还会给几个孩子开战术课,四个孩子轮流扮演侦察兵。丧彪展现出惊人的潜伏天赋,他蜷缩在枯叶堆里,连呼吸频率都调整到与风声同步。狂龙则总忍不住提前行动,为此不得不额外完成五十个负重深蹲。当夕阳将树影拉长时,季博达会突然吹响铁哨,孩子们必须在三秒内找到最近的掩体——老鼠有次情急之下直接跳进了满是污物的茅坑。
猎获的疣猪在篝火上旋转,油脂滴落时溅起耀眼的火星。季博达教孩子们用刺刀测试肉的生熟程度:阻力要像切开熟透的木瓜。小红负责翻动烤肉,她的鼻尖沾着炭灰,却始终保持着精准的翻转节奏。老鼠突然从林子里钻出来,怀里抱着几株野生百里香,这是他在侦察训练时偷偷记下的香料位置。
当银河横贯夜空时,季博达的查岗方式越来越刁钻。有次他披着兽皮悄悄接近,狂龙居然凭着气味就认出了他;另一次他把滴落水滴的水壶藏在灌木丛里,只有小红准确判断出声源距离。每个深夜,季博达都会站在营地边缘,看着四个轮流守夜的身影——他们的眼神越来越锐利,端枪的姿势越来越沉稳。
一天傍晚,季博达突然取消了所有训练。他带着孩子们来到一处视野开阔的山坡,沉默地看着血色的夕阳沉入地平线。四个孩子安静地站在他身后,谁都没有说话。晚风拂过他们结满盐霜的破旧衣服,带着草原特有的燥热。季博达知道,这些孩子已经脱胎换骨——他们眼中的恐惧早已被某种更危险的东西取代:那是经过淬炼的意志,是野兽般的本能,是战士才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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