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平安谷外围。
焦黑的土地上散落着扭曲的弹壳和烧焦的军靴,秃鹫在低空盘旋,等待着最后的盛宴。帕帕站在一辆改装过的武装皮卡上,脚下踩着不知道谁的半截被烧毁的迷彩服,猩红的眼瞳扫视着聚集的残兵。
他瘦了,颧骨高耸,像一具裹着人皮的骷髅,但那股疯癫的压迫感却更加炽烈。
“他们以为能困死我们?”帕帕的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嘴角却诡异地扬起,“不,我的战士们……我们才是猎手。”
他猛地抬手,指向北方。
“政府军正在溃逃!他们的装甲车、他们的弹药库、他们的女人——全都在那里等着我们!”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最后几乎变成尖啸,“今夜,我们要让整个非洲听见我们的名字!”
残存的叛军们举起锈迹斑斑的步枪,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他们早已被逼到绝境,而帕帕的疯狂,恰恰成了他们唯一的信仰。
独眼龙站在人群边缘,沉默地擦拭着手中的AK-47。他知道,帕帕的“反攻”不过是神秘东方大国代表设计的一场用人民换通道的演出。
帕帕亲自驾驶着领头的那辆皮卡,车后架着一挺重机枪,弹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琳达被放在副驾驶座上,嘴唇干裂渗血,眼神空洞。她已经不再求饶,只是机械地数着车窗外掠过的树影。
“你猜政府军现在在做什么?”帕帕突然开口,嗓音里带着病态的愉悦,“他一定躲在指挥部里,喝着我的酒,玩着我的女人……”
琳达没有回答。
帕帕猛地踩下油门,皮卡如野兽般咆哮着冲出谷口。
车队在夜色中狂飙,掀起滚滚黄沙。
帕帕的皮卡冲在最前,车灯刺破黑暗,像一头饥渴的野兽扑向猎物。后视镜里,几十辆改装车辆紧随其后——锈迹斑斑的卡车载满扛着AK的叛军,摩托车上的少年兵挥舞着砍刀,甚至还有几辆抢来的联合国越野车,车身上还残留着白色的英文字母,如今却被泼上猩红的油漆,像干涸的血。
琳达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得不像活人:“你骗了他们。”
帕帕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他的眼神不再癫狂,反而冷静得可怕——就像毒蛇在发起致命一击前的瞬间。
“疯子才会去硬拼政府军,”他低声道,语气里透着算计,“但疯子才能让这群野兽听话。”
他早就盘算好了。政府军防线太硬,撞上去必死无疑。但那些散落在边境的村镇?那些满载西方物资的车队?那些毫无防备的集市?——那才是真正的肥肉。
“所有人听令!”他突然抓起车载电台,声音瞬间切换成那种狂热的、近乎嘶吼的语调,“政府军的懦夫们逃了!但他们的走狗——那些白人吸血鬼的车队还在前面!他们抢走了我们的钻石!我们的黄金!今晚,我们要亲手拿回来!”
电台里爆发出癫狂的欢呼,甚至有人对着天空扫射,子弹划出猩红的轨迹。
独眼龙在另一辆车上听着,眯起了那只完好的眼睛。他太了解帕帕了——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什么“复仇”,他在乎的只有两样东西:生存,和利益。
车队转向,朝着最近的贸易路线扑去。
帕帕知道,西方大国的运输队通常有雇佣兵护送,但并非无懈可击。只要挑对时机、挑对地点,他们完全可以咬下一块肉,然后迅速消失在荒野中。
“如果运气好……”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说不定能搞到几套夜视仪,或者——更值钱的东西。”
琳达看着他,突然意识到:
最可怕的疯子,永远是那些清醒地扮演疯子的人。
而帕帕,正是个中高手。
第一缕晨光刺破地平线时,帕帕的车队如蝗虫般扑向了第一个村落。
轮胎碾过干裂的土路,引擎的咆哮惊飞了树梢的鸟群。村口的哨塔上,一个老人刚举起猎枪,就被独眼龙一枪爆头。尸体从高处栽落,像一袋腐烂的谷物砸在尘土里。
“不留活口!除了能用的!”帕帕的声音通过车载喇叭炸响,冷酷而高效。
叛军们嚎叫着跳下车,AK-47的枪口喷吐火舌。茅草屋在燃烧,浓烟中夹杂着惨叫。一个年轻男人举着砍刀冲出来,还没靠近就被三发子弹掀开了头盖骨。女人们被揪着头发拖向卡车,孩子们像牲口一样被扔进车厢,哭喊声撕心裂肺。
帕帕站在皮卡车厢里,冷静地观察着一切。他的镀金手枪没有开过一枪——这种脏活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一个孕妇跪在车轮旁求饶,他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摆了摆手。下一秒,她的脑袋就被一个叛军的枪托砸得凹陷下去。
第二个村落更富裕些,也因此更悲惨。
这里的村民听到了风声,男人们组织起了简陋的防御。几支老式猎枪从围墙后射击,竟然打爆了一辆摩托车的油箱。烈焰中,一个少年叛军变成了火球,惨叫着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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